“不好意思啊,姑娘,我看你娇小玲珑的,一时眼拙认错了,我给你道歉。”
“谁稀罕你的道歉?”
妮娜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特别这人还攻击自己的身高,越不能忍。
“以貌取人可耻,以自己的长处攻击对方的短处,耻上加耻。你长得高了不起啊?上面的氧气那么新鲜吗?”
牧洲微微一愣,哼笑了声。
这呛口小辣椒,给她台阶不下,跟这不依不饶的,小嘴还挺能说。
他在男女关系上一直温柔以待,恶劣的那面藏得太好,从未被人现,平时也鲜少被激怒。
今儿不知哪根神经反了,又或许床气作祟,他瞥了眼身边一旁的石墩,扔了烟,冲她招招手。
“你过来,站上去。”
“凭什么?”
牧洲懒得多言,一把扯开伞,粗暴的拽过她站上石墩。
“喂,你这人……”
妮娜张嘴就想骂人,可石墩落地不稳,上头又有积雪,她整个人摇摇欲坠,情急之下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姿势略显暧昧。
她心头微颤。
这人看着高高瘦瘦,摸起来还挺结实。
“晕不晕?”
他话带挑衅。
“晕什么?”
“晕氧。”
她气得破口大骂。
“你有病啊!”
牧洲微微一笑。
“我是有病,你挨着我不怕传染吗?”
“你……”
她被怼得哑口无言,硬气的收手,重心瞬间崩塌,她整个人前扑。
牧洲猝不及防接了个满怀,抱着她朝后退两步,后坐力太强,双双跌坐在地上。
谢淮楼跟宋春庭闻风赶来时,就见这两人过于亲密的姿势。
“妮娜。”
女人细声呼唤。
她刚吓得魂飞魄散,勉强缓过神,两手撑起她的胸口,她低头,见他唇角微勾,笑眼迷离,那眼神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香水味,清香的柑橘气,烟味很淡,不难闻。
妮娜利索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积雪,越想越不对劲。
太诡异了。
她怎么说也是个万草丛中过的渣女,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着了别人的道?
牧洲跟着起身,略深的目光从她脸上一晃而过,笑着看向谢淮楼身边的女人。
“嫂子,这位是?”
“忘了给你介绍,朱妮娜,我最好的朋友,从北城来这边旅游。”
宋春庭见女人还在纳闷,强行拽过她的手伸向男人,侧头压低声音。
“牧洲,谢淮楼的兄弟。”
牧洲大大方方的握手,她厌恶地瑟缩,他强行握紧。
“大家都是朋友,刚是我冒犯了,抱歉。”
妮娜碍于外人在场不好直接开骂,她扬起微笑,咬牙切齿的凑近。
“哥哥,你摸够了没?”
男人保持职业假笑,热气扑耳。
“妹妹,手挺软啊。”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