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捂住自己的胸口,“好难过啊,感觉被辜负了。”
沈知言无语地看着司宴这一套表演,手指头动了动,忍住一拳打死他的冲动。
而且什么大义灭亲,据他了解,司宴和司礼,就没有亲情这种东西。
不过……
“谢谢你。”沈知言礼貌地回了一句,今天确实是司宴帮了他,要不然会很麻烦。
“沈老师,不用客气,乐于助人是每个联邦公民的美好品德嘛~”司宴说道,他笑得灿烂,鼻尖的痣分外明显,整个人被一句谢谢给捧得快上天了。
“沈老师以后有什么困扰,尽管告诉我,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司宴正义凛然地说道,眼底的真诚快要化为实质。
沈知言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现在就有一个困扰,”他很认真地对司宴说道,
“沈老师你说。”司宴眼睛亮晶晶的,
沈知言不轻不重地说道,“你吵到我呼吸空气了,所以,请你离开这里,还给我新鲜的空气环境,可以吗?”
司宴:……
“沈老师你真幽默。”
沈知言静静地看着他,黝黑的眸子充满认真。
“那,沈老师,我先走喽。”司宴讪讪道。
“嗯,好走不送。”沈知言非常快速地回答。
“我,我真走了。”司宴恋恋不舍地回头。
沈知言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后脑勺。
穆茶。喝酒。看错的门牌号。
夜色空气寒凉,沈知言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繁华显尽的高楼。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积郁在胸口的浊气才算是一吐而尽。
糟糕透顶的人生。
司礼的劣迹斑斑或许对于之前的沈知言来说,是插在胸口的钝刺,但是对现在的沈知言来说,只不过是垃圾一样的破铜烂铁。
五年前为了救患有心脏病的妹妹陈欢,一贫如洗的沈知言只能答应了司礼的情侣合约,答应做五年的情侣,彼时司礼的表情他还记在脑海里。
司礼像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兴高采烈地对沈知言承诺,“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沈知言。”
不可否认,沈知言确实有过心动,但这些微不可察的心动,早就已经随着司礼的原形毕露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些年沈知言已经归还了司礼付出的金钱,他不想和司礼有任何关系了。
沈知言突然想到了司宴,这个人似乎和他哥走的不是一个风格。
算了,豪门纷争与他无关。
口袋中的光脑突然响了起来,沈知言拿起来看着屏幕上面的来电人,手指犹豫了几秒才拨通了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