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烂黄瓜,谁愿意要谁拿走,老子不奉陪了。
司礼彻底愣住了,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精致的眉眼上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鲜活,“什么意思,什么合约到期了?”
沈知言听到他的话,似乎怕司礼不认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从旁边的包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合同。
他就这么举着,怕司礼给他抢过去,抬手一页一页地翻开让司礼看,“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情侣合同。
沈知言挑了挑眉,指着最后面那一行字。
“五年合约时间,到期之后,互不干涉,合约作废,”
“今天正好是第五年,司礼,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司礼怔然地看着沈知言手里举着的合同,突然恍然大悟地笑了一下。
是啊,他怎么能忘记呢?他和沈知言的开始,就是因为一纸合同啊。
沈知言对他很好,好到他真的以为是因为沈知言喜欢他,都忘了还有情侣合同这一回事了。
他被沈知言宠惯了,便肆意践踏沈知言对他的感情,挑战他的底线,狂妄自大地以为沈知言永远不会离开他。
原来,沈知言已经厌恶透顶了他,厌恶到合同随身带在身边,厌恶到合约一到期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他。
司礼身侧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沈知言。”他叫道,眼神从合同落到沈知言脸上,“你就这么讨厌我。”
沈知言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谁会喜欢一个滥情的人。”
“司礼,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纠缠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沈知言冷漠地说了这句话之后,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司礼却突然拉住了沈知言的手腕,他低头看向那节腕骨。
纤细的腕骨仿佛一折就会碎掉。
“沈知言,”司礼叫道,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突然出声,“你易感期快到了吧,离开我,你还能活吗?”
司礼说,“你之前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易感期,医生说了,再打抑制剂的话,你会没命的。”
他仿佛抓住了沈知言的命脉,在这个世界,oga必须要靠着alpha的信息素才能安全度过易感期,否则只能变成由于信息素紊乱而疯狂发情的傻子。
而沈知言,他自从十八岁成年以后的易感期,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
沈知言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司礼那里拽出来,无果之后,他转头厌恶地看着司礼,“司礼,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alpha。”
司礼仿佛被说到了痛处,“沈知言,你还想要找别的alpha?”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知言,眼圈迅速红了。
“怎么,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你还想阻止我找别的alpha,你个傻逼,放开我。”沈知言用力地拽了拽自己的手,无语地看着司礼。
赶紧哄你的小情人去啊,拽着我干什么。
司宴登场,你吵到我呼吸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