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席卷而来,沈知言用力推开他,“神经病!”他骂道,“老子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当年就算卖肾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司礼被沈知言大力推开,他神色变红,像是不敢置信,“你竟然让司宴标记你。”
“你从来没有让我标记过你,沈知言,你从来都不喜欢我!”
他快步上前抓住沈知言的肩膀就要把他的衣服向下扒,想要咬他的腺体。
“神经病!”沈知言不断挣扎,此时司礼像是疯了一样,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满心满眼只有沈知言的腺体。
司礼突然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砰”的重物落地声,停车库的地板仿佛都震了两震。
沈知言被司宴拉进了怀里,脑袋被按在他肩颈处。
alpha强大的信息素突然散发,朝着司礼而去,是和沈知言身上信息素味道一样的味道。
沈知言感觉到司宴在慢条斯理却又认真地给他整理被司礼弄乱的衣服,衣服往上拉,把裸露在外的肌肤覆盖住。
动作小心,可他脸上却像是蒙着一层看不清楚的纱,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给沈知言整理好衣服,司宴看向他,勾唇,手掌滑过青年凌乱的头发,顺了顺。
“抱歉。”司宴微微低头向他道歉,语调轻柔,
“可能要让你害怕了。”
“言言…”
说完,他揉了下沈知言的头发,把他放在这里,自己大步向前,直直冲着司礼的方向。
男子嘴角拉平,眼睛锁定躺在地上的司礼,神色阴郁。
他蹲下身,用力拽起司礼的衣角,把他整个人近乎提了起来,阴森道,“之前的教训你还没吃够是不是?看来一个合作案并不能让你认清现实。”
男人危险的气息如有实质,司礼错愕地抬头,脑子里有一根线突然连上了,“c大的合作案是你抢的?!”
怪不得他到校长办公室去的时候,被告知合作案已经给别人了。
“呵,”司宴嗤笑一声,“知道得太晚了。”
司礼想说什么,可一拳突然就朝着司礼的面门打去,拳头带着风,用了很大的力量。
砰地一声,是实打实的肉碰肉的声音。
“啊!”司礼喊了一声,声音凄惨。
两行鼻血流了下来,司礼被一拳打出了鼻血,
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另一拳就又来了,一拳接着一拳,一次比一次用力。
两人扭打起来,画面凌乱。
准确来说,应该是司礼单方面挨打。
他躺在地上,眼睛周围肿了一圈,别说睁眼了。
他呼吸都快不通畅了。
最后,还是沈知言怕真把人打死了,赶紧让司宴停了手。
……
医院内,沈知言看着重伤昏迷不醒的司礼,和在一旁活蹦乱跳的司宴,只感觉太阳穴剧烈地发涨。
好像不是只有易感期沈知言才会暴躁,现在他也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