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期亲口告诉我你喂他吃的,他那么小难道会撒谎吗?”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谁能想到我的亲生儿子确实撒谎了,还指责我害他呢。
周围人的目光不由落在我的身上,眼神都在谴责我狠心。
这时,白钰从病房里走出来,柔声劝说道。
“青瑾哥,你也别太生气了,温晓姐也不是故意的。”
“我们先去看看小期吧,他闹着要见爸爸。”
漆黑的夜里,我望着陆青瑾和白钰走远的背影。
长期积累的失望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掏出已经签好字的离婚申请书交给护士,开口。
“麻烦你帮我交给刚刚那位陆青瑾同志,谢谢。”
距离出发还有两个小时,我回家拿上行李,跟李书记他们离开。
下午两点,陆青瑾拿出军属证明去缴费时。
护士顺便将一份文件交给他,“你妻子让我帮转交的。”
“还有这份白粥,小孩子生病,肠胃脆弱喝点清淡的好。”
顿了顿,护士没忍住又多说了几句。
“今天她背小孩来医院汗都浸湿了衣服,不像会故意让他过敏的人。”
陆青瑾看向面前的文件,有种拆开会失去什么的感觉。
见到里面的内容时一愣,下意识念出声,“离婚。。。。。。申请。。。。。。”5
京市的农学院,李书记热情地带我去到畜牧研究所。
“你好,温晓同志,欢迎你加入我们农学院研究一起养猪!”
“今天有几只刚生产的母猪病殃殃的,你来帮我们看看!”
面前的女人,二话不说拉着我跑向养猪房。
我也没有推脱,戴上手套开始给母猪检查。
半小时忙完后,身旁跟我一起工作的人摘下口罩。
我对上他熟悉的眉眼,愣了一下惊讶道。
“是你?严专家?”
严森也认出了我,一脸诧异,“温晓同志,你怎么来了?”
我和严森是在一次养殖行业会议上认识的。
当时,他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养殖专家,分享科学知识。
我作为代表农场参加的技术员,向他请教了很多问题。
得知我加入了农学院的研究所,成为他的同事后。
他表示要请客欢迎我,一来二去,我和他变得更加熟络。
平日里,住在所里的宿舍家属区,大家都很好相处。
每天上下班就是互相关心对方养的猪羊鸡怎么样了。
而且没有人会觉得养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