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起往回走,墨承璟按住季北扬的肩膀,手掌用力,季北扬从这力道就知道他没下死手,不然肩膀会脱臼,同样,也没想让他好过,他左胳膊怕是一周都拿不了重物了。
明秋直接把人带到了她们套房,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提前留了房间。
在路桐去卫生间时飞快的和齐语说:“把路桐的行李拿过来。”
齐语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路桐洗过脸之后完全清醒了,和镜子中的自已对视。
她的生命很重要,很有价值,其他人的也一样,家里也有等待的亲人,有坚守的责任,她该做的是保护自已,而不是消耗其他人的生命。
那些回忆犹如藤蔓,束缚她的灵魂,她努力挣脱,却不得其法,只能一边在回忆里沉沦,一边清醒的活着。
她知道自已放不下,那便不放下,争取早日替牺牲的那些人报仇,代替他们那份,用力的活着。
齐语已经把路桐行李取回来了,她都没出来,明秋有点担心:“桐桐,你好了没?”
“好啦!”
路桐的脸上还有水珠,明秋把人按到沙发上坐下,自已去拿洗脸巾和护肤品。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屋子里甚至能听到吸气的声音。
齐语震惊,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有人能舍得离婚?!
和她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汤寒野等人,他们都跟着过来了,现在好几个人的眼神都落在了墨承璟身上。
像是在问他是怎么舍得离婚的。
齐语不能理解明秋要给路桐涂护肤品的行为。
“你确定她的脸需要涂护肤品?”这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护肤品多余了吧!
“所以才要好好护肤啊。”
路桐很乖的让明秋在她脸上涂涂抹抹。
齐语手痒,也上前揉了两下,手感果然不错。
“好啦,把药给我吧!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之前不想吃药是担心会有副作用,现在我觉得更应该快点治好自已。”这样才能继续做她想做的事。
“我去给你拿。”明秋去拿药,墨承璟去倒水,季北扬手慢了一步,水杯被墨承璟拿走了。
“你……知道自已生病?”问这话的人是季鹿溪。
“知道啊,起码我还看了两年的医书呢。”
··········
气氛慢慢舒畅,齐松提议打牌。
汤寒辰积极响应:“打牌好,咱们就玩儿斗地主。”
齐语:“桐桐会玩吗?”
“不会。”
墨承安:“那你看我们玩儿两把再上手。”
叶谦:“玩儿多大的?便宜的我可不玩儿。”
还在啃哥啃姐的墨承安、齐松、汤寒辰、季鹿溪:……
墨承安咬牙:“十块的!”
明秋:“怎么不抠死你呢!”
墨承安、叶谦、季鹿溪在牌桌上落座。
规定谁输了谁下场。
第一局叶谦地主获胜,齐语、汤寒辰补上,一分钟后汤寒辰惨败。
墨承安:“你那破牌还好意思要地主?”
汤寒辰伤心:“我以为再来三张就会变成好牌了。”
“你每次都是这么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