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循护着捧着手的‘他’,连连后退。
“商清灼你这个疯……”
清灼戏谑的看他们一眼。
不知为何,他竟猛然噤声。
“我不仅说他,我还要说你呢!”
她的目光转移过来。
“你们每日连体婴一般进进出出,就连晚上都要宿在书房陪着对方夜读,对我,你柳墨循可从来都没有这般耐心,你向来就只会让我忍让。
忍让!多加忍让!”
“哦?”
“难道?”
清灼似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看着二人涨红似是被误解又似被戳穿之后气愤得恨不得杀人的表情。
她一点都不在意。
反而一副被人羞辱又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就说呢,有些人枉为人,怎么就能这么冷心冷肺!我商清灼在你家不辞辛苦拼搏这么多年,养着你们!
你竟然没有丝毫感激,不顾一点情面,对我贬低又慢待。”
“敢情你们原来是这种关系!”
最近他们一直都在事件顶峰上,众人一看柳墨循过来,也都凑过来看热闹。
力图拿到第一手消息。
这会儿大家都已经开始小声议论纷纷。
眼神不住的打量研究着他们。
柳墨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咬牙切齿,嗓音阴戾。
“商清灼,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人要懂得适可而止,还是要想想以后!”
清灼会怕他!
笑话!
“我没读过书,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我的时间和金钱都已经喂了狗了。”
“柳墨循,你也不用威胁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能威胁我什么?”
清灼端着双臂,看着他们眼神不屑一顾。
“早说啊!要是早知道你和你小表弟有这龙阳之好,我早就退出成全你们了,怎么能让你这么漂亮的小表弟,和你当一对偷情的苦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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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
“天啊!”
“竟然是!”
“我的个老天爷哎”
这可比停妻另娶劲爆多了!
柳墨循显然已经不堪忍受,但是现在这种状况,他又不便当场作。
后方湖面鸿观画舫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但见一人持扇依着栏轩,笑得邪肆猖狂。
美人手腕莹白匀称,手指修长有力,骨节泛着玉般冷白的幽光,与骨扇相得益彰。
白玉骨美人扇。
他身着璀璨银质锦袍微敞,大红交领中衣欲露不露。
面容大部分都被扇叶遮挡,朦胧微敛。
墨倾拢,唯露一双恣意潋滟狭长桃花眸,眼尾微挑,浓情惑人又张扬逍遥。
“呵呵……柳状元,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美人声音靡丽悠扬,低吟浅唱般似从腔调里面飘出几分调笑,又似浓稠。
柳墨循正有气没处,转头就要开口,没想到是一位贵气公子,话语软上三分。
“你在说什么?”
清灼却是知道。
“大!大!大人!他谁!”
帝清灼感受着对面人熟悉的灵魂气息,语调淡漠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