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您怎么啦……”
宿主的脸色现在绝对称不上好看。
清灼并没有应声。
清除了情感之后她回头再看,好像,他也确实并没有从她这里图谋什么东西?
对她也没有任何恶意。
但。
往往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一时间,她心头杂乱萱纷。
“,你看到他身上的玉佩了吗?”
“嗯。”
“嗯?”
“抱歉啊大人,我,我没注意……”
小圆球只顾着吃惊了,哪还注意到旁的东西。
“大人,那位是……”
它明智的转移话题。
“那位的玉佩,有什么不对吗?”
清灼放好车子,回身打水洗脸。
“没什么,就是觉得眼熟。”
和她收回的那块用作信物的玉佩很像。
觉得大人这会似乎有些缓和过来。
“大人,那个柳墨循,您做了手脚了吗?”
要不然大人怎么就这么笃定他被晾着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你不能冤枉我!你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你看到我做什么了吗?”
理直气壮的否认,想让她认罪。
拿出证据来!
有什么办法?自己选择的宿主,就只能宠着呗。
“大人,我并没有指责您的意思,我是说有什么事情您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帮您的。”
清灼换身衣服转身向外走,她要去看看那个小丫头。
“哦。”
“那我谢谢你。”
“……”
才华横溢·裴瑾年。
早在他七岁的时候就能成诗作对。
十岁就以最小年龄中得举人。
十五岁上皇家有喜番邦来贺,大殿之上他舌战群儒,至此名扬天下。
乃是云澜学院阜先生亲口认定的唯二的亲传弟子。
优秀如此。
所有人都认为他一定会入朝为官,加官进爵,前途不可估量。
他却在束之年大病一场。
醒来之后性情大变,颇为看透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