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应允,苏钧满心欢喜,立即拉着她来到木屋之外,二人便开始了亲密无间的练武,不多赘述。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停止了练习,李莫愁拿着手绢替苏钧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二人几乎紧靠着。
苏钧顺势抓住她那洁白如玉的手,轻声说道:“师姐…我该回古墓了,是不是可以……?”
虽说并未明言,可李莫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跳骤然加速,满脸嫣红,低垂着头,娇声反问:
“师弟,你说什么呀?”
说话间,苏钧见她那樱唇微微泛着光泽,不禁抿嘴,贴着她耳畔低语了什么。
李莫愁虽心知肚明,可听到他说得露骨直白,还是忍不住娇嗔了他一眼,侧过身子去。
苏钧见她并未回绝,便继续‘央求’着,最终,听到李莫愁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回应道:“好吧…不过,不得…唔……”
话未说完,苏钧那轻薄的嘴唇已然覆盖住了她的红唇,刹那间,李莫愁美目微张,眼底满是羞涩,渐渐地,羞涩化为了柔情与享受。
苏钧也随之愈发大胆起来,双手开始不老实了,却听得李莫愁“嗯哼”几声,似乎在抗议。
见她有所抵触,苏钧便不再妄为,只是已经满脸惬意,似乎很是满足。
良久,二人这才分开,见李莫愁美目迷离,满脸嫣红,娇嗔连连。
苏钧则满脸春光,笑嘻嘻地与李莫愁道别。
目送苏钧离开,李莫愁站在原地沉浸片刻,红着脸回木屋休息了。
……
……
时光拉回稍早之时,山下南时镇的一家医馆内,王若柳悠悠醒来。
“师父,您醒啦,太好了。”在其身旁的一位女弟子,满脸喜色地说道。
王若柳回想起自己昏死之前的情形,心中依旧波澜难平,满腔怨愤之情溢于言表,眼眸之中闪烁着怨恨与不甘之色。
女弟子见状,赶忙接着问询:“师父,您感觉如何?”
王若柳咬了咬牙,应道:“我无事,扶我起来。”
女弟子依言而行,将她搀扶起身,又恭敬地请示道:
“师父,是否需要弟子即刻返回山门,向掌门师伯祖通禀此事?”
她口中所言的掌门师伯祖,乃是当下全真教的掌教马钰,位居全真七子之首,道号丹阳子。
出家之前,马钰与孙不二本为夫妻,后来二人一同拜入王重阳门下,出家为道,夫妻之名也就此作罢。
王若柳身为孙不二的弟子,如今遭遇此事,若告知马钰,马钰自是会为她出面做主的。
然而,王若柳却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万不可告知掌门师伯。”
女弟子甚为不解,问道:“师父,为何不能告知呢?”
王若柳脸色一沉,呵斥道:“我既说不能,便就是不能,你这般多嘴多舌作甚?”
女弟子吓得赶忙躬身告罪:“师父息怒,弟子多嘴,还望师父恕罪。”
王若柳瞥了她一眼,脸色方才略微缓和了些,解释道:
“我们这么多人居然败给了苏钧那小子一人,即便我方占理,可一旦传扬出去,我又有何颜面?”
“所以,此事切不可外传,待师父她老人家外出归来之后,我再单独向她老人家禀报此事。”
“哼哼…师父她最是见不得旁人欺负她的徒儿,听闻此事后,定会替我好好教训苏钧这个狂妄之徒的!”
言至此处,王若柳不由地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只是她却疏忽了自己脸上尚有伤势,这一笑之下,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旁的女弟子赶忙关切询问:“师父,您还好吧?”
王若柳暗自咒骂了几句,强忍着疼痛对她说道:
“去传我的话,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得外传,谁敢泄露半个字,我定要他好看!”
女弟子不敢有丝毫迟疑,当即就去传话了。
望着那女弟子渐渐远去的身影,王若柳眯起双眼,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的师父很快就会归来,到那时,她便能亲眼目睹苏钧与李莫愁二人跪地求饶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