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日(八月十六)。
华国京市,花家医馆。
“砰砰砰!”
“砰砰砰!”
睡梦中的花洛漓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好梦被打断的她,心里很是不爽。但在短暂的清醒之后,她还是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然而,没过多久,一阵更剧烈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彻底把花洛漓吵醒了。
她伸手摸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好家伙,才点钟!
花洛漓烦躁地拉过被子盖着头,试图以此来隔绝院子外面那聒噪的拍门声。
然而,门外的人似乎非常有耐心和决心,“砰砰砰”的拍门声持续不断地传来。
花洛漓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她一边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一边嘴里嘟囔个不停:“真是的!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敲什么门啊!是谁在恶作剧?”
花洛漓不仅是京市第一医院的外科圣手,更是花家“梅花神针”的传承人,她的医术精湛,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有着深厚的造诣。
然而,尽管花洛漓自小聪慧过人,读书时经常跳级,甚至早早地开始工作,至今已过去两年,她仍然只有二十二岁。但在这个西医主导医疗领域、人们普遍对中医持怀疑态度的时代里,几乎无人愿意相信她这般年轻的人会掌握着精湛的中医医术。
因此,自从花洛漓接手祖传的医馆后,花家医馆变得异常冷清,前来就诊的人寥寥无几。偶尔有些路人走进来,不是询问路线就是借用洗手间,而真正需要治疗的患者,一旦看到花洛漓那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面对这种情况,花洛漓并没有感到沮丧或失落。尽管她继续经营着花家医馆,但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情感寄托和责任担当。
实际上,花洛漓的工作重心仍放在医院里,那里有着更广阔的舞台供她施展才华。对于医馆的冷清,她早已习以为常,也没有过分在意。
此时,院子外面的拍门声依旧在持续,只不过拍门的力度和声音都已经逐渐在减小。
难不成是有人来看病?心生疑惑的花洛漓,拿起一件外衣套在身上,而后便离开房间,朝着前院的方向走去。
随着“咯吱”一声,花洛璃打开了医馆的大门,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便朝着她的身上倒了过来。
“喂喂喂!你别想碰瓷啊!”
花洛璃见状,瞬间瞌睡全无。她身形一闪,只听“嘭”的一声,一个墨高束、身着黑色劲装、脸上还带着半截银色面具的家伙就栽进了医馆的大门内。
在独孤风晕过去的瞬间,他震惊无比地看到了一张让自己魂牵梦萦了一年的熟悉面庞。
“漓儿~”独孤风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下意识地喊了句。下一瞬间,他便两眼一黑,彻底不省人事。
本以为是恶作剧的花洛漓,却现对方好像不是装的。她赶忙蹲下身来,看到黑衣人身后似乎有点点血迹渗出,遂将这人翻了身,其背后的一个血窟窿随即便呈现在花洛漓面前。
“喂喂喂,先生,你醒醒?”
虽然倒在地上的人戴着面具,但对人体结构无比熟悉的花洛漓,自然能判断得出对方是男是女。
见男子没有反应,花洛漓赶忙伸手搭上对方的脉搏,却震惊地现他的脉象非常微弱。
花洛漓侧头看了一眼医馆隔壁灯火通明的影视城方向,嘴角微抽道:“我勒个豆!现在拍戏为了追求逼真效果,难不成都已经开始上真刀真枪了么?”
然而,眼下显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毕竟再不救人,恐怕对方很快就会挂。
“哎!”花洛漓无奈地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认命地将这个家伙移到了医馆内的一张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