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想听到容野和布兰温这两个名字。
一个是他老婆白月光,一个是追求者。
都该死!
秒怂是什么?服软是什么?
傅执渊拽回生气的人,头耷拉了下来“掺合,兄弟的事情必须掺合,我马上让傅一调人。”
虽然惹上沈族有些麻烦,但把人哄好最重要。
年眠满意点点下巴,三根呆毛翘高高。
她一向不喜有人跟着,容一他们都在魔域,人手确实没多少。
小嘴嘚嘚“小鱼崽说了,她要带我吃螺蛳粉+臭豆腐+麻辣毛蛋。”
傅执渊脑瓜子嗡嗡,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都怪祁钺!!!
*
瞳榆醒来时,脑袋一阵刺痛。
不好的记忆直冲脑海。
一道道声音宛如魔咒,死死缠着她,不死不休。
‘记住,他们所遇到的伤害,都是因为你。’
瞳也毫不犹豫冲上去的后背还在脑海,满室猩红。
心悸让她猛然坐起身,大口大口呼吸着。
也看到了在床边闭眼的人。
祁钺应该是受伤了,侧脸白,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
瞳榆手指轻颤,缓缓碰触他的侧脸。
刚刚,她做了个梦。
男孩将打火机扔进高楼,瞬间燃起滚滚火光。
他长的高,她需要仰头看他。
火光冲天,焰火映照在他的脸上,像是彭野兽,肆意恐怖。
忽然,他转过了身。
好像是冲她笑了一下。
瞳榆用力将指甲陷进掌心,用此来缓解这份难受。
不知为什么,心里揪揪的疼。
她从来没做过那么真实的梦。
瞳榆有些恍惚,这是现实中生的事吗?
那张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甚至现在就能画出来。
手上传来感觉,瞳榆忙看过去。
“祁钺……”
男人趴着,唇紧紧抿,而她贴在他脸上的手被紧紧握住。
瞳榆眼睛酸涩,随即用另一只手狠狠擦掉眼泪。
动作间扯断了输液针管,药液和血液甩出了好多。
心疼她的人没醒,哭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