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国需要良才可如今冷家当道,白夫子不会是因他惹祸上身吧!小生是猜测,恳请夫子收下他们,良才自会遇见伯乐。”
拱手间斜了下唇角。
白夫子蹙眉,这小公子当真是猜测?冷家势力庞大,欺压百姓官官相护,又与齐王勾结,惹得民愤。
但大楚王似乎真的不知情,不知是齐王从中作梗还是昏庸无道,紧了紧手看着她。
冷馨竹亦是看着他,一身兰灰色长衫,温润的面色眸光隐现沧桑,发髻略有白丝,年纪等同冷首辅。
她应是蒙对了,白夫子与冷家也有仇怨,但愿这几句话对他有效果,收下他们日后再探原由。
白夫子呵呵笑了,“小公子胆量可嘉,妄议冷家朝事你可知这是死罪?”
“那又如何?贱命一条无人理会。夫子则不同,远大抱负未能实现,您真的心甘?”
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怕的,况且她又没在大街上说,以白夫子为人是不可能到处宣扬她说了什么,更没人会信。
白夫子瞪了一眼,捋着胡须说道:“进来说吧!这么多人站在这还以为我白某人欠钱了呢。”敛袖进了院子。
冷馨竹笑了,伸手扶起那两个,看着石勇,“哥,把那好酒拿出来,好菜配好酒。”
“好!”石勇抱着坛子笑呵呵的进院,放在桌子上就把事先准备的一小坛子酒拿了出来。
“白夫子,这也是孝敬您的,刚刚俺兄弟说见着您后在拿出来。”
没想着自己会被算计,白夫子笑了下,接过那坛酒打开闻了下,好香的味道。
倒在茶盅里抿了一小口,“不错,上好的陈酿。都别客气了,坐下一起吃。”
“你叫石头,你是柱子。三字经是你哥教的,你可知其中意思?”白夫子说话间看一眼冷馨竹。
柱子点头,款款而谈其中含义,白夫子听得真切面色甚喜,这里面的意思准确无误但也有独到的比喻。
六子,这小公子不简单,以他的学识做夫子绰绰有余,却非要另找他人,怕是有其他的目的。
柱子说完拱手,“夫子觉得如何?”
“不错,这些东西你学了几日?”这小娃子小应是没下地劳作,不然石头不会让他来的。
“哥那日回来开始教的,到今天两日有余。”看样子夫子喜欢俺,要不然怎会问这些。
白夫子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好孩子,是个读书好苗子,你六子哥如愿了。”
“石头柱子,今日你们入我斋草堂,就得听我的,读书看似容易但其中道理真正参悟的不多,你们可吃得了苦?”
石头柱子扶衣跪在了他面前,“吃苦学生不怕。夫子在上,请受学生石头,柱子一拜。”
三叩首,冷馨竹倒了两杯茶递了他们,一人一杯奉茶白夫子。
白夫子嗯了一声,“好,入斋草堂后你们便留在此处学习,回家时日不多,早些回去准备。”笑了下喝了两杯茶。
抬眸看向冷馨竹,“老夫看小公子不是个俗人,不知六子这名讳是真名还是别名?当然小公子可不回答,日后自见分晓。”
笑着捋着胡须,眸光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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