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懵了谁都没想过,他会这么轻易地认了,往常都是把各个刑法都受一遍,犯人才会招供。
何弘指着魏疏城破口大骂,“魏疏城我要扒光你的皮,为我儿报仇。”
魏疏城现在也懒得装,白了一眼何弘,何弘顿时气的一阵咳嗽。
“何伯伯你可要注意身体呀!可别没报仇你先死了。”
何弘气的差点就没了,知府一拍惊堂木,“肃静。”
“魏疏城你承认是你杀的何必。”
“是,我承认了。”
一旁的师爷向知府耳语几句,“你承认你杀人,那你是怎么杀的。”
魏疏城被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话,给问笑了,“当然是拿剑捅被,难不成他自己撞上来的,哎我跟你说如果是他自己撞上来,算是我杀的吗?”
又回来了
知府清了清嗓子道:“尸体上多处剑伤,你明明捅一剑就能致命,为何又多捅了几剑。”
魏疏城掏了掏耳朵道:“我高兴我乐意,我想捅几剑捅几剑,管你什么事啊!要判就赶紧判,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你……你你……”
知府一阵无语这个魏疏城,行事乖张狠辣,怕不是真的有脑疾。
“把人先带到牢里去。”
魏疏城松了口气可算问完,他路过牢里还和隔壁的狱友打了声招呼,“我又回来了。”
“你这次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魏疏城摊了摊手,“杀人,你继续给我讲讲你上次说的故事呗。”
隔壁的狱友看到他也被气笑了,“杀了人还一点也不慌,还想着上次的故事,也不知道你是心大还是怎么。”
“不怕被砍上一刀。”
魏疏城笑道:“怕什么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有王八才躲在龟壳里。”……
林怀苏揉着眉心,又坐到牢里的桌案前,伶舟鹤在一旁沉默不语,魏疏城往嘴里狼吞虎咽地塞着东西。
林怀苏看着面前,只见过几次面的魏疏城,颇有感触,他就好像这世上另一个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随心所欲。
他有点想纵容他,林怀苏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林怀苏一阵无语,“你看不顺眼就把人杀了。”
“这次你有脑疾也不好使,西陵律法只说有脑疾者,使人致残不算犯法,没说杀人不犯法。”
魏疏城吓得鸡腿都掉了,“那怎么办呀!这次真的要死翘翘。”
说完他又啃起了鸡腿,林怀苏看着他满不在乎地样子气道:“还吃再吃就死了。”
“吃也是死,不吃也是死还不如当个饱死鬼,人生就这短短几十载,能享受一刻是一刻,自由随性才最好。”
林怀苏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没有走掉的冲动,一直没有说话的伶舟鹤道:“我有一个办法能让疏城无罪。”
“把何家连根拔起,何必这么狂妄自大身上一定背着不少的债,如果何必最大恶极,那疏城就可以是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