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
简淑很是震惊,她怎么又变年轻了?她环顾四周,这是景州的房间,她双手撑在床上,顺着床头慢慢拱起来,动作十分缓慢无力。
怪异的举动让景州眉间一皱,他过去环抱住她,“好啦,别怕,我在。”
熟悉温暖的怀抱让简淑回过神,哇的一声哭出来,“我疼,好疼。”
到现在她仿佛还能感觉到临死前被开颅剥皮的疼意,久久不散。
是梦?为什么会有那么真实的梦?真实到她经历了从夏日到冬天,从生到死。
简淑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她一直哭一直哭。
景州搂住她,单手放在她后脑勺,抚摸她的头,“哪疼?肚子疼?”
“哪都疼。”
简淑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任由景州怎么哄,她都收不住。
景州问她做什么噩梦,她也只是哭,什么都不肯说。
简淑这人虽然看上去柔弱,但从他认识她到现在,他还没从见到她哭过,景州耐心的哄她,拿纸巾擦去她的眼泪跟鼻涕。
差不多哭了半个小时,简淑才慢慢收声,整个人靠在景州身上。
景州问她想不想喝水,简淑摇头。
两人静默了几分钟,突然简淑就掐上景州的脖子,“让你出轨!让你出轨,掐死你个奸夫。”
起初简淑是用足了力气,之后见景州不反抗,她才收回部分力气,之后她又用枕头狂砸他,景州猜她可能是梦到他出轨了,也就任由她撒气。
等砸累了,简淑才重新回床上休息,让景州把灯关了。
简淑没睡,她摸着自己的脸蛋,没有皱巴巴,没有褶子,一张年轻水嫩的脸。
……
凌晨四点多,景州伸手摸旁边,空了,他打开灯,简淑不在床上,他掀开被子下床。
楼下客厅安安静静的,楼上的健身房倒是亮着灯,传来动静,景州上楼。
此时简淑正在跑步机上跑步,她后背的汗水浸湿了衣服,连头发都是半湿的,不知道跑了多久。
“简淑!”
她现在是在经期,不能剧烈运动,她是抽哪门子疯,三更半夜起来跑步,他黑着脸走到她旁边,“你是在干什么?”
“跑步啊,来,一起跑,锻炼身体。”简淑露起笑容,只是脸上毫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景州把跑步速度减慢,一只手把她从跑步机上横抱下来。
突然没了支撑,简淑双脚发软,要不是景州箍着她,她一定会倒在地上,与其同时,还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体内流出。
“简淑,你以前不是不跑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