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路过?一家便利店时,他进去?买了点东西。
良久,大家终于看?到?终点站处停放着的几辆大巴车。
彼时,日暮西沉,天空苍茫辽阔,黄昏的清爽和凉意随着清风吹拂而过?,终于让人火辣了一整天的心肺舒服清爽。
来?时坐大巴,是八班先上车,回程则按公平原则倒过?来?,七班先上车,这是两个班的班主任在活动开始前就定下的约定。
贝曼还是在队伍后面,上去?时,车厢里还空了不?少两人的座位。
她挑了一个后排的位子,把窗帘往里拉了拉,遮光。
陈白屿自然而然就坐在她的旁边。
七班落坐完毕后,八班的班主任让学生依次有?序上车。
徐一骁进车厢后,贝曼斜后方有?个男生在意味深长叫他,嬉皮笑脸跟个皮猴似的,
“哥,坐这儿。”
就这么?几个小时,徐一骁胳膊和脖子上的皮肤好像都晒得黑了一些,下颌和鼻梁轮廓更显,线条明利俊朗,黑瞳冷俊,湿漉漉的汗液润了乌黑的碎发,看?着更有?野性的荷尔蒙味道?。
黑色的短袖好像也贴身了一些,宽肩窄腰,蛊得不?行。
他瞥到?前排的贝曼,和王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表情,无语地笑哼了两声。
坐下时,王杰在一边偷笑。
两个座位之间有?间隙,徐一骁懒靠着,想不?看?,都能?看?见斜前排,贝曼白皙纤细胳膊和牛仔裙下白里透红的膝盖。
他拧开一瓶冰水,仰头往下灌了几口,黑眸还停在那道?约三?指宽的缝隙之间。
七班和八班的老师拿着学生的花名册在默默清算着人数。
陈白屿从书包里拿出一盒淡蓝色的创口贴,一边拆开拿出两贴,一边温声对贝曼说,“你的脚伤了,我帮你贴一下。”
他微弓下腰,手还没碰到?贝曼的鞋口,她立马像吓到?一样把脚往回缩了一段。
贝曼不?太好意思,好歹是顶着太阳走了一天的路,脚肯定出汗了,应该会有?点儿异味。
而且贴个创口贴的事,又不?是伤在手上,他为什么?要弯下腰帮她贴。
贝曼说:“谢谢,你给我吧,我自己?贴。”
陈白屿温声道?,“没事,没有?气?味,你脚出来?一点。”
贝曼拗不?过?他,把脚往前挪。
他的手指干净白皙,指尖很轻很缓地拉下了她的袜口。润圆的指尖滑过?柔韧细腻的皮肤,贝曼又痛又痒,差点哼出声。
他轻柔地把创口贴贴上去?,右脚弄好又去?弄左脚。
她双腿就在他眼前,奶白色的皮肤被晒得微微泛着粉,仿佛桃花的叶瓣,带着浅淡醉人的花香,满进他的鼻腔与肺腑。
陈白屿眼睫低颤,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又拉慢了一些。
贝曼垂着眼,睨着他冷清俊秀的眉目专注在自己?的脚上。他做得太多?自然,让贝曼甚至不?觉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