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是真的,灭绝师太来了这也要承认是好看的。
年闳肆眼中墨黑,他平静的问:“所以,现在会想过来和我接吻吗?”
闻禧摇头,连续否认:“不想不想不想!”
年闳肆语气顿了顿,说:“可我想。”
他手臂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就像是小怪兽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了独属于她的标志,标志着这就只能是她的,过于特别的味道让嗅觉敏感的他没办法不继续去闻到。
他于是低声询问:“能过来吗?”
强迫
闻禧犹豫了两秒,才拒绝说:“不能。”
闻禧直觉觉得现在的年闳肆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他眼眸沉下的黑色莫名让她生惧,甚至想乖乖听话过去。
强迫的事他又不是没有做过,这让闻禧后退半步,逐渐变得没有底气。
“你又想强迫我?”
“想。”
闻禧□□住到胸腔的这口气,心跳莫名跟着一起加快,她手指紧紧捏住,感觉他身上金属般冰凉的气息逐渐将她包裹,几乎是下意识牙关紧闭。
他坦然承认自己的想法,稍顿后说:“但我现在还有理智。”
闻禧稍松口气。
“那你最好好好保护好你的理智。”闻禧装作恶狠狠的威胁他说:“不然我就去年叔叔那里告状。”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威胁人的方式是和家长告状,显然她这样的话一点都威胁不到年闳肆。
尽管他是一个听父亲话的孝顺儿子。
年闳肆冷静的看着她,并不为她这样幼稚的话而有所波动。
“伤好点了吗?”他低头扫了眼她脚踝。
脚腕处留有一点红痕,如果不是因为她皮肤白,早就不太明显。
“反正死不了。”闻禧闷闷的回答。
“我上个月在一位收藏家那里买了一个新的紫砂壶,今天送到了。”年闳肆突然转移话题:“要一起去看看吗?”
他突然说起紫砂壶,这引起了闻禧一点愧疚心理,她知道年闳肆一向喜好收藏古董,他储藏室里每一样东西,都是他费劲心力得来的,而她打破他紫砂壶这件事,差点就要成为她的心结。
闻禧最清楚年闳肆有多看重他的宝贝,打破那个壶后一度不敢告诉他,都是自己在想解决方案,但令她惊讶的是,年闳肆只问了她两句,并没有因此更暴怒或者是责备她。
他现在又提起紫砂壶,闻禧第一反应是想他准备翻旧账。
闻禧闷闷的回了句:“不想。”
看出来她还记着那件事,年闳肆说:“闻禧,我是想告诉你,当时没怪你,是因为它本来就没有你重要。”
比起她说要离开这件事,多摔几个紫砂壶也比不上。
再买就是了。
他再宝贝也是死物。
闻禧抬头,对上他认真的目光,她心小小揪了下,心虚的应了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