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街的侍卫走上前来向凌晋行礼,凌晋道了声谢,翻身上马,向周溪浅递下一只手。
“还瞎跑吗?”凌晋问。
周溪浅鬼使神差握上了那只手。
凌晋将周溪浅拉到马上,带着周溪浅向昭王府策马行去。
他带着周溪浅来到为他准备的小院,才把周溪浅抱下马来,见周溪浅脸上仍有泪痕,伸手替他拭去,问道:“为什么哭了?”
周溪浅怔怔看着凌晋。
凌晋抚上他的后颈,安抚性地揉了一下,“在周府受委屈了?”
周溪浅忽然上前,抱住凌晋的脖领,激烈地吻了上去。
凌晋后退一步,一面安抚着他的后背,一面帮他加深这个吻。
周溪浅在吻的间隙落了泪,他道:“晋哥,我是喜欢你的。”
见周溪浅愈发难以抑制,凌晋放开周溪浅,“到底怎么了?”
周溪浅不肯说话。
凌晋便将他眼泪拭去,“不若先给你看样东西?”
他拉着周溪浅来到案前,案上摆着一个描金木匣,凌晋伸手将匣打开。
里面是四支金光灿灿的金钗。
“之前你求我为你母亲打一支金钗,却没来得及给我金钗式样,我回京无事,便找到了曾经服侍过你母亲的侍女,照她说的打了四支,你看有没有像的?若没有,可以再打。”
周溪浅双目通红:“你还记得……”
凌晋淡淡一笑,“小溪拢共就求过我这一件事,我如何不记得?”
周溪浅看向凌晋,郑重道:“晋哥,我可不可以再求你一件事?”
凌晋道:“你说。”
“你可不可以不娶妻?”
凌晋的神情明显顿了一下,他道:“你听到了什么?”
周溪浅摇了摇头。
“为什么这样问?”
周溪浅长睫忽闪了几下,掩下通红的眼眸,他轻声道:“我不是女子,我害怕你会娶妻。”
凌晋笑了,“不会。”
“真的?”
“真的,”凌晋抚上周溪浅的耳廓,在他的耳畔道:“只娶你,好不好?”
周溪浅的心脏狠狠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
这样的密语实在莞尔动听,令周溪浅无法克制地想要沉沦。
凌晋仿佛也被这句话语蒙蔽。当晚,凌晋教了周溪浅许多。
他用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周溪浅的懵懂,让周溪浅遍身霞红,圈在凌晋怀中,宛如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