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钳制着谢祁安的腕骨,另一只手绕着耳廓向下。
最后抬起谢祁安的下巴,吻了上去。
刚刚绽放的蔷薇花被一层酒气覆盖,边缘湿朦朦的。
氤氲的气息荡开,只在这一小片空地回荡。
谢祁安刚刚睁眸,眼前的景象被一层模糊的光影取代。
江听肆低头,看到对方覆水的眼眸,尾端的那层湿意被润上了一层浅粉色。
“这么久了,哥哥怎么还是不会换气?”
听到熟悉的称呼,谢祁安掀眸,“脖子还疼吗?”
“还有点感觉。”江听肆笑着开口,“哥哥这次想对称,还是加深一点?”
谢祁安:“”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什么癖好?我不知道。”江听肆看着对方的样子,薄唇轻勾,玩世不恭的话语像个无赖,“哥哥应该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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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最近亲亲写的好多。
算了,爱写。
你不喜欢一个人时的表情
夜晚的游轮灯光闪烁,奢华的灯光透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感觉。
“江哥,你嘴怎么回事?”
“咬的。”
文泽越“嘶”了一声,“这咬的可不轻,都出血丝了。”
江听肆舔了舔唇,末了的时候感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他笑了声,“上次咬的更狠,几天都说不了话。”
文泽越:“啊?真的假的?那得咬多狠?”
他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谁咬一下舌头还需要几天去恢复的,那得用多大的力气?!
江听肆回忆了一下那几天的感觉,做出很中肯的评价,“反正挺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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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安坐在餐厅,敛下双眸,薄白的指尖轻触杯壁。
他喝了一口果汁,橙子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带着丝丝甜意。
唇瓣染上一抹潋滟,谢祁安仿佛又感觉到了刚才的酥麻。
被按在墙上反反复复亲了三次,要不是咬了一口江听肆也不可能离开。
“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谢祁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收回目光,“介意的话江总就不坐了?”
“还是谢总了解我。”
说罢,江听肆就淡定拉开谢祁安旁边的椅子,笑着坐下。
“介”跟在江听肆后面的文泽越只说出了一个字就跟谢祁安的眸光对上了,清冷如雪的眸色带着冰凉,文泽越咽了口口水。
他果断拿起手机,假装路过,“姐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游轮上玩几天。”
等确定离开这个餐厅之后,他快速点开江听肆的聊天框。
文泽越:【江哥你加油!兄弟我只能陪你到那里了。】
他不能待下去,他感觉自己只要敢坐下,谢祁安就敢拿着超大号抑制剂去扎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