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
清一色小七对!
宋確收着他们做码子的扑克牌,塞了两张给秦莳,特土豪样:“拿去买零食吃!”
秦莳笑,后来宋確输输赢赢,码子牌换来换去,都没有把秦莳手里那两张输出去。
期间宋確怕她困,说她可以去楼上歇会。
秦莳从旁边添了茶水:“我再看看你打。”
宋確让她上桌,还是输了算他的,赢了秦莳自己拿走。
秦莳没上去,她对这个不感兴趣,特别是今年看了宋確打,觉得看别人的乐趣更大。
打到三点半,妈妈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回家吃饭,明天就要回北城了,舅舅舅妈两家人都来了,要最后包顿饺子吃个团圆饭。
宋確眼看着他挂电话,问:“要回了?”
“嗯,”秦莳拿了围巾,“我舅舅他们都在我家来吃饭了。”
宋確叫了旁边闲着的人上来打,帮她扯围巾:“我送你。”
陆凡一边为这个没有感情的资本家离桌高兴,一边为秦莳的离开不舍:“啊小莳你要走啦?以后常来玩啊!”
宋確也拿了外套,用腰带打他:“你学不乖是不是?叫什么小莳?”
陆凡倒腾着嘴皮子翻白眼。
临走秦莳又看了一眼门口的白色桑塔纳,进了宋確车的副驾驶。
有点微微的太阳,泛着浅金,秦莳觉得回程的路比早上快,不大一会就到家楼下了,要开门下车。
宋確却按住了她解安全带的手腕,隔着羽绒服按了按,问:“明天你什么时候走?我和你一块回?”
又回到了大年三十那天的问题,秦莳手腕上的劲松下来,看着宋確的手:“我可以和我爸妈一块走的,有车。”
就是拒绝了,宋確“哦”了两声,开始道歉:“今天这事,是我没办好,让你尴尬了。”
秦莳看他把手放开,力量感消失,悬空了一下,忍了忍,还是把话说了:“宋確,我不介意你以前交过女朋友,这么大的人了,见面都是意料之外,有感情经历很正常,但我希望你把这类事情处理好。”
“我觉得真的要在一起,还是把身边乱七八糟的人断干净。”
车里安静了一会,女人身上的香味,男人沉重的呼吸都在车里窜,做老板几多年的宋確很久没有这么心慌了。
秦莳还有话要说,她应该要说的,于他而言是这几天的总结,也宛如以后还能不能有关系的审判。
“其实今天刚开始,我还有点生气的,”秦莳说,“哪有让我见前女友的啊?她介绍得好开心哦。”
宋確知道,他不是没看见秦莳听到“前女友”三个字时的表情,手心发汗:“真的抱歉。”
“就只有抱歉吗?”秦莳扭头看他,“宋老板的嘴不是很厉害吗?不能总是道歉啊,你应该知道,道歉是最无法填补过失的行为。”
新员工被问及棘手的工作何时交付的情绪什么样,宋確现在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