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沾毒的人任何类型的毒品连打两管都得死,别说□□了,就算死不了也戒不掉。他们还想赚钱,不敢弄出人命,那两管是稀释过的□□类,纯度不高。”
“什么是□□类?”
“□□。”
她往他胸膛依偎,感受他温热的体温起伏的心跳。
“……我听说那些吸很久的戒不掉,你才四次,肯定没问题。”
拍拍他的胸膛,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他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别这么担心,我作战能力很强,当然没问题。”
她还趴在胸上不动。
他捏她的耳垂,闲聊:“你知道瑞丽的银井寨吗?”
“不知道。”
“那里有中缅边境71号界碑,1960年周总理竖起的界桩。原来有户人家的房子刚好在边界线上,客厅在东卧室靠西,吃饭时这家人还在国内,等睡觉时就出国了。”
她笑:“他们家万一出个什么事不就成了国际事务?”
“早拆了,边境线两侧二十米内不能有建筑物。”
又说:“瑞丽还有个屯洪寨,寨里有个人叫向捕,他家有座院子,院里竖着中缅边界84号界碑,客厅卧室在缅甸,卫生间厨房在中国。”
“早拆了是吧?”
“这个不拆。”
“为什么?”
“那一块儿的边界线在江里,水深无法立碑,根据国际规定,两国须各自往后挪一定距离再立碑,刚好挪到了他家院里。”
“他家岂不是成了旅游景点?”
他还替她顺着发:“院门都撤了,一年四季任人参观。”
她笑出声,总算放松下来。
那一夜二人天上地下的聊了许多,后来蒋毅终于来了困意时天都快亮了。
这一觉睡得很好,醒来时秦淮已经出门开店,只剩哑巴在家。他就着头一天买的菜去厨房做午饭,哑巴替他打下手,走一步跟一步,去卫生间也跟着。
蒋毅笑:“是不是怕她又骂你?”
他摇头。
他进去,并不关门,尿完冲掉再洗手出来。
“放心了?”
他点头。
他笑着回到厨房,做了三菜一汤。
临近中午,秦淮踩着点儿回来吃饭,饭后蒋毅换衣服换鞋准备出去,哑巴一个箭步冲过去拦。
“我答应你们的事肯定会做到,但是得和老杜见个面,你跟着一起,去一趟就回来。”
秦淮:“我去找过老杜了,专门跟他说的这事,他表示理解,没有任何意见。”
“你去找老杜?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