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狗后来还和老头处的不错,医生又说没什么问题。
周丌渐渐也就把这件事儿放下了。
他虽然关心爷爷,却并不太想回去,不想看见那老太太,不想看见他儿子。
也不愿意看见他们好像一家大团圆的样子。
让他生理不适,尤其是想到他奶奶。
不是好登西
但那老白莲尤其爱在老太太的儿女面前,做出这副样子。
还特意她孙子挨着老头子坐,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次数多了,周丌的表哥们和姑姑都不爱回去了。
大概是嫌恶心。
也促进了周丌和姑姑还有表哥们的感情更加紧密。
周彧那次从老宅出来,看着面色冷淡的儿子和眉头紧蹙的外甥,再看看自己两个姐姐。
忍不住噗嗤的笑出来,说:“这老太太活着一天,咱们就是团结的一大家人。”
周丌的二表哥初觉晓说:“她活不活着,咱们都团结,比起一来看外公,就得看她惺惺作态恶心咱们一大帮人,还不如早点死。”
这话一出,要离开的几个人都没忍住露出笑。
包括周丌那真正意义上温文尔雅,斯文的大表哥。
果然他们这些人对那老太太的恶意几乎不加以掩饰。
要说只讨厌那老太太吗?那当然也没有。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二姑父刚调回来的工作,为了照顾奶奶的身体又调走了,大姑姑也向上级请示去了大西北。
周丌和表哥他们,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
真正意义上做到了一家人天南海北。
大家也就几乎不怎么回来看老头。
只是到底是血缘在,大姑姑工作完成,又回了中央,二姑父虽然没有,但是自从奶奶回京,二姑姑开始两头跑,飞机像打车似的,动不动就回来看看。
然后他们被老白莲恶心的次数就更多了。
周五下午,周丌人还在公司,就开始思考不想去老宅,不想看那老太太的花式表演。
他生日刚过,二十三周岁。
已
经二十三岁了啊!才二十三岁。
正在周丌感慨时光大好,又值周末的时候,在周五的下午,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是四喜的老师,大致意思就是这孩子在学校打架了,对方家里有钱有势,四喜没爹没妈。
所以还是得给他打个电话,到校一下。
呦吼!正合他意,他正愁没理由翘班呢!
于是我们周总西装笔挺,衣着款款的,用光明正大的理由翘班了,去了四喜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