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轻呼一声,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传递给洛璃一种十分甜腻的感觉,迅速抽回手的同时,吞了一下口水。
洛璃不过抽身了一下,蹭到了彼此私密的部位,宴卿哼哼了两声,曲起膝盖顶开了洛璃,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拧着眉头,陷在枕头里喘息。
宴卿虽然活了两百年,却实打实还是个猫崽子,幼年他和单重华还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他身高长得比单重华快多了,单重华常年够不到他的腰。
吸血鬼的生长期晚,后劲却足很多,从现在看来,两人分别的那些年里,宴卿确实长得慢了,而单重华现在已经比他高了一个额头。
宴卿自己也没好好养着,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过如此陌生的感觉。
更没有人教他,以至于宴卿自己也不明白,他可能是被洛璃弄得有要发情的症状了。
而他的猫形体,其实连那里都还没发育好。
洛璃听着他难耐的呜咽,正无措着,低头看到他那里的反应,想着要不要帮他解决一下,又觉得宴卿现在还病着,做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就犹豫了那么一下,宴卿就平复了一下呼吸,眼皮重的厉害,浑身都难受,一股股恶心反胃的感觉冲击着他疲惫的神经,最后不堪重负地陷入昏迷。
洛璃愣了愣,听到旁边有些难受却平稳的呼吸声,又看看宴卿那已经出现湿痕的内裤,一脸困惑。
不是吧……都这样了,还能睡得着啊?
洛璃秉持着关心他身体的原则,悄悄靠近了宴卿,将他摊在被子外面的手塞进了被子里,视线又晃到了那隐秘的地方。
嘶……这样睡一个晚上,明天醒来会不会很疼啊?
洛璃挠了挠头,很困惑,也很无措,最后看着那湿痕,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刚十四五岁的时候,一夜醒来也会出现这样情况。
可是宴卿都二十好几了吧……?
洛璃又看了看宴卿熟睡的脸,因为生病,他呼吸有点困难,嘴唇微微张开,额发都带着薄汗,额际一些毛茸茸的细软发也可怜巴巴的带着小汗珠。
洛璃还是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又将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擦掉,最后想不到办法解决宴卿的生理反应,只好狠狠心,两眼一闭。
明天你醒了疼……那也不是我干的,我只是什么都没做……
宴卿在睡梦中被人揽到了怀里,手又下意识地贴到了洛璃的胸口,指尖偶尔轻点。
次日,清晨,雪下得更大了。
而洛璃的心情也和这场雪下在树上一样沉重。
早上醒来的时候,宴卿正趴在他的怀里,而洛璃一醒就感受到身下有点粘腻。
顿时浑身一惊,直接跳过了初醒时分的迷茫,小心翼翼地托起宴卿,将他的脑袋搁在自己肩头,带着他坐了起来。
洛璃一看自己和宴卿身下,就感觉脸上一烫。
两人正紧贴的地方湿了一大片,洛璃看着自己睡裤上的透明液体,有的已经干了,凝成白色,有的还是湿润的深色,看得洛璃脸上烫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