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撞上淋浴区的玻璃墙面。
却也没能阻止她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的方才那副惊世美画。
——雪里透红。
挠耳轻音从后方传来:“疼不疼?”
“不疼!”唐觅清大声回应。
……
深吐一口气,坐在车里的唐觅清闭眼。
自浴室出来后,她和秦秀清便再没说过话,秦秀清也只是默默替她脑门上了消肿药,便悄声睡去。
徒留清醒的唐觅清在地毯上彻夜未眠。
次日,她便成了唐氏众员工口中那疯了魔的唐总。
轿车缓缓驶向庄园门口,唐觅清归心依旧,只是这次,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妈咪说了,不懂就问老婆。
给迷茫中的她指了个出口。
回到房间,秦秀清不在,留了字条。
【去澈葵那副楼处理些事,饿了你就先吃。】
字迹清秀笔挺,颇具风骨,与那副娇软柔滑的身躯大相径庭。
打听了唐澈葵那仍旧是乌龙事件,秦秀清不久后便能回来,唐觅清便开始着手做饭烧菜。
这栋副楼,工作日只有她俩居住,因此只需考虑两人的晚餐。
快速洗切好食材,煲、炖、煮、炒,样样不落。
油烟机轰轰作响,掩住了秦秀清路过的声音。
唐觅清做得认真,四菜一汤完成后关掉机器,转身,与那站得笔挺的妻子四目相对。
“阿清!你回来了?”
就像每个等待妻子归家的少女那般,语气中满怀热情与惊喜。
“嗯。”
万年清冷的嗓音软化,秦秀清尾调拖得绵长。
琥珀瞳孔专注地看着她,温声道:“吃饭。”
菜齐上桌,一顿饭下来,秦秀清总觉得,家里多了只犬科生物。
那双眼睛总直勾勾地盯着她,又在她抬头时消失。
饭饱,面前那人灵动的双眸闪烁星光,头顶仿佛长了双竖直的大耳朵。
一直,跟到她回卧室,再到浴室。
秦秀清再也忍不住,伸手抵在那家伙胸前,声音娇媚道:“是要与我一同洗澡么?”
还跟?
“可,可以吗?”
“不可以。”
秦秀清面无表情,砰地关上浴室门。
唐觅清讪讪转身。
两人都沐浴完后,一人躺在床上,一人仍旧睡在地毯。
床头小灯微亮,照得床上美人眉眼柔和。
唐觅清想起了困扰自己一整天的事,小声问:“阿清,为何你的与我不同?”
“什么?”秦秀清可猜不到那人遮遮掩掩地想问什么,“直接些。”
抿下一口水,那人唇瓣红润津亮,声音中气十足:
“女乃,好像大些。”
秦秀清:“。”
倏地满脸羞红,耳根爬遍桃粉,紧咬下唇,垂眸嗔了眼那口不择言的坏家伙。
可那人却是满脸认真,不带一丝调侃的语气,补充道:“我是指,那个点”
瞬间如鹌鹑般缩进被窝,秦秀清指尖紧攥凉被,恼羞成怒,嗔道:“那是乳。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