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描述了一下,其他人已经觉得反胃想吐了。
朱菁:“那你们是怎么选的?”
齐天天道:“我们选了用衣服把它包起来放到旁边。”
说着他还低头看了眼自己沾了血的衣服下摆,他今天穿了件很宽大的T恤衫,长长的下摆裹住一只猫完全不成问题。
“那然后呢?”
齐天天脸色发白,说:“在我们把那只猫抱起来之后,它突然就变大了,张开嘴就要咬我脖子,被、被方文瑞一棍子敲没了。”
众人:“……”
这算什么?好心没好报?
实验桌上覃元彦还发出了一声嗤笑,“这年头老太太倒在马路上都没人敢扶了,你们居然还去管一只那么不正常的猫,真是活该。”
“……”
无可反驳。
方文瑞还是委屈地嘟囔了一句:“那也不能真的一脚踢飞吧?”
这话也没毛病。
其他人皆是一脸复杂地沉默了。
但很快,又有人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了方棋,小声说:“他们不是说外面没东西吗?”
是和杨学曾一组的胡昌文。
这话问得不厚道,朱菁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那肯定是他们去的时候没东西。”
胡昌文撇嘴:“谁知道是不是真没东西?”
“……”
有人质疑,覃元彦自然乐见其成,讽刺道:“是啊,没准儿有人知道有东西故意不告诉我们呢?”
方棋:“是,其实走廊里还有一些东西我没告诉你们,不只是走廊里,拿灯笼的房间里也有脏东西,你们现在去吧。”
胡昌文:“……”
覃元彦:“……”
这时候再告诉他们,只会增加恐惧。
两人俱是脸色一变,不敢吭声了。
杨学曾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我去。”
他捏紧了手里的符,又给胡昌文给了一张,两个人转身往外走。
知道了会遇到什么,又有黄符在手,杨学曾他们这组来回的时间也不久,回来时除了脸色难看点,并没有多大情绪。
杨学曾说:“我选了把猫抱起来,给它贴了张符,让它消失了。”
覃元彦跟个杠精似的,又道:“假仁假义,让它消失和一脚踢飞有什么区别?”
朱菁看着他冷声道:“刚刚社长就不该救你,你才是名副其实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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