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思柔勉强放松了一些心情。
“你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冷静下来,问?道。
“都已经两次了,一点也没有好转吗?”
心中有各种各样的疑惑。既以为是姜禾又心血来潮想出来的花样,又本着一丝身为乙方负责任的态度,毕竟她拿到了她想要的钱,姜禾病若没好她多少也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
姜禾双眼在清明与晦暗之间游移。
轻撩开丹思柔的头发,白皙的肌肤上贴着一小块菱形物,抑制贴正正好好地将oga珍贵的地方遮挡。饶是贴着这个东西,仍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的馥郁花香。
姜禾将那一方菱形物撕了,抖落到正下方的垃圾桶里。
“说来话长,我在这层楼的另一边遇见了一个被alpha下药发情的oga,我带她到了医务室,她好了,结果我就变成这样了。”姜禾目不转睛地看?着颈后那一隅珍贵的地方,那儿出现一道暧昧的红印,形状似粉润花瓣,淌着弥散着花香的汁液,看?的犬齿有些异常发胀。
“你十一点不是还在比赛吗,怎么一会儿功夫经历这么丰富了。”alpha呵出的气流落在雪肤上,丹思柔极力不让话音颤抖。
“你怎么知道我十一点有比赛的。”姜禾诧异地问?道。
丹思柔诧然无言,一时之间也找不到说辞,好在姜禾自己也没太走心,自己又嘀嘀咕咕地起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呀,我现在在你心里信誉度恐怕已经为零了吧。”
丹思柔仍旧无言。
她心里清楚,哪怕没有发生过上次那件事,她对姜禾一直带着一丝过分的冷淡。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禾,或许是人体的保护机制指引她的,既然生理?上进?行着密切的联系,那么就在心理?上排斥她,抵御她,这样才能杜绝掉那一丝沦陷的可
“”
锐物刺破皮肤,连带着浑厚浓烈的alpha信息素也凝聚一块儿,环绕包裹着她带来无穷的压制力。
姜禾忽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她也一下承受不住,细瘦的手臂架在丹思柔头部?两侧撑向墙壁,将丹思柔圈怀在自己怀中。
她单手撑墙,另一只手拥住丹思柔,便?又俯首在少女充满馨香的颈间。
浓烈的花香顿时萦绕在空气中,颈后腺体再次被姜禾的犬齿撑满,丝丝钝痛侵袭入脑,alpha狂烈的信息素一涌进?入,丹思柔几经颤栗,几乎无法站稳脚跟,她总是刻意跟姜禾保持距离,却在这一刻,不得?已地靠在她细瘦但有力的手臂上。
“开开净化器了吗?”丹思柔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alpha的信息素太过强大,万分艰难地才说出这几个字。
姜禾舍不得?抬头,腾出手来“啪”地一声听话地打开净化器开关。
她压抑了好多好多的信息素,丹思柔温暖迷人的腺体散发着无穷魅力,她想一股脑地把这些都给她。
净化器声音刷地运转起来,
令原本暧昧在空气中的撕咬声水渍声轻吟声弱化了许多。
馥郁的牛奶味吞噬飘散的花香,像装在玻璃罐中的牛奶被打翻一地,清新香味弥散在各个角落里,它?们不甘心在这一隅地方流动?,隐隐有了漫出去的势头。
净化器随之发挥作?用将这些气味儿搅散。
它?运转了一波又一波,持续在工作?中,一刻也未停歇。
丹思柔紧抿着唇瓣。
一道又一道的信息素使身体渐渐变得?炽热,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姜禾的犬齿,能清晰感觉到流淌进?自己血液里的奶香,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有一丝放纵这一刻的欢娱。她一直在迎合着姜禾的信息素漫散自己的花香,甚至分泌潮液,浸润一方干燥绵料。
丹思柔紧绷身体,饶是再怎么为那一缕奶香沉沦也不敢有一丝懈怠。
这场标记持续的异常久,有了前两次的经历丹思柔对标记时长也大概有数,也是在一波又一波的信息素侵扰中她醒过神,发觉这一次比上两次更长更久。
一个不妙的讯号在她脑海中炸开。
“姜禾够了!”
可是,姜禾已经听不见她的声音,标记的时候容易忘却时间,她感觉自己就快要释放那最后一丝压抑,空气中的奶香浓烈到极致,哪怕净化器也没法在短时间清涤。
丹思柔紧咬下唇,紧接着,
所有感官都在这一刻释怀。
标记结束。
姜禾的犬齿都有些麻木,吸入空气时又酸又涩。
感官慢慢聚拢,丹思柔渐渐找到身体属于自己的感觉。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原来早就这样绵软无力,差点就要支撑不住摔倒下去。
姜禾赶忙扶住她,动?作?不无悉心关切。
她看?着扶着自己手臂的那一截修长指节,眼神并无余热,如冷藏在万年?冰窖里。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为什么要做长期标记。”
长期标记是介于临时标记与成结标记的一种,如果说临时标记花三四天或者一个周就可以自然代谢掉oga体内的alpha信息素的话,那么长期标记就需要花费一月之久。除此之外,甚至会使oga受孕,尽管几率没有成结标记这么高,但也不可谓是一种隐患。
姜禾顿时惊诧不已。
稀里糊涂地就做了长期标记,那一阵她甚至找不到自己的意识,被alpha的本能支配着。
“对不起,我”她对丹思柔说了太多的对不起,甚至这三个字出来时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