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骨架小,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前凸后翘,摸起来手感舒服的打紧儿。
路梨矜竭力克制着自己,摆到满意后又开始接下来的动作,“这个叫兰花指。”
她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别人怀抱里一本正经的教学。
但楚淮晏的心思显然不在手势上,他微微用力,单手将路梨矜抱起。
离地的失重感令她受惊,下意识地攀。附于楚淮晏。
路梨矜被抱坐到合拢的钢琴盖面,旗袍的开衩被拉高,露。出纤稠合度的长腿,春。光若隐若现。
“你。”路梨矜扯着裙摆遮挡,喃喃念叨,“你欺负人。”
楚淮晏侧目看她,爽快的应了,“嗯,我欺负你。”
世上一物降一物,路梨矜简直拿楚淮晏全无办法。
她轻拽他衬衫的袖子,认真道歉,“是我错了,对不起嘛。”
楚淮晏却没准备放过她,反问道,“你错哪儿了?”
水蓝色的旗袍,绣了波纹涟漪,路梨矜仔细描摹着波浪的走向,深呼吸开口,“错在不该骗你,骗你来参加我的订婚宴、骗你为我出头,真的很对不起,但我没有办法。”
“那两个人,一个算我青梅竹马,一个是我关系很好的闺蜜,他们搞到一起,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路家式微,能指望的只有二叔,但二叔没帮她的意思,路梨矜又不想葬送自己一生。
只能豪赌一把,谁能想到千金散尽还复来呢?
楚淮晏耐心的听完,才幽幽问,“谁告诉你没别的办法了?”
路梨矜茫然地看着他。
楚淮晏轻描淡写地讲,“我给过你机会的,问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帮你解决,你根本不用去赌,如果我那天早上没起来呢?你又当如何?”
也不如何,大概就是自己撕破脸大闹订婚宴现场,陈老爷子出来打圆场是路梨矜没预料到的事情。
“我说出来的话。”路梨矜语速极慢,带着不确定性,“你真的会帮我吗?”
楚淮晏轻嗤,按了下她的发旋,慢条斯理道,“梨梨又没试,怎么知道我不能呢?”
路梨矜想问他,可我又怎么能判断你能呢?
归根结底还是不相信的。
楚淮晏是悬浮在虚空中的月亮,路梨矜如何才敢奋力起跳一拥呢?
就算她起跳、抱紧、就不会落空吗?
人不该贪恋够不到的东西,这件事情路梨矜自小就体会深切。
两人同步陷入沉默,日光被镜面折射,眯起眼能看清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安静地针落可闻,清淡的檀木香调裹挟在身侧,路梨矜开始祈祷时间停留,长一点,再长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