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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把今日的事添油加醋的向夫人汇报。
尤其是陈修竹说的那句子虚乌有。
夫人阴着脸没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夫人就找了裴寂。
告诫他离陈修竹远一点。
又下令,若有女眷来访一律引至西苑,由夫人亲自接待。
临上朝时,净心送来了一包酥糖。
“小公爷说,小姐要是酸的慌,就吃点甜的。”
休沐日。
裴寂天还没亮就大发脾气。
净心没法子,只能请我过去。
我散着头发,披上外衣就过去了。
春日料峭。
推开门,裴寂牵起我发凉的手就拉进了被窝。
净心和翠儿默契的关上房门。
“今天休沐怎么不多睡会,这才卯时就起来。”
我小声抱怨着。
裴寂嘴角噙着笑,一只手将我的手抬起来轻吻。
滚烫的呼吸落在手背上,暖暖的让人红了脸。
另一只手解开我的衣带,手掌起落间滑走我的衣服。
一个月未见,回来又寻不到时机,他早已忍不住了。
母亲辰时起床,一个时辰紧紧巴巴。
滚烫的呼吸顺着胳膊上移。
咬到脖子上的软肉时,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裴寂不再克制,欺身而上热吻像暴雨般落下。
情动万分之时,我眯着眼死死咬住下唇。
努力克制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种压抑和刺激,何尝不是另一种快感。
我在东院的偏房中醒来。
每每结束后,裴寂都会帮累瘫的我穿好衣服,再抱到偏房睡。
即使夫人发现,也只会觉得我是贪睡。
万万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回房间时,偶然听到丫鬟们的议论声。
“听说小公爷一早就发了脾气,还好大小姐及时去劝了。”
“对啊对啊,幸好有大小姐在,要不然多少人得遭殃。”
我无奈的笑了笑。
裴寂啊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