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让奴才送你到学堂门口吧,您的腿。。。。。。。”
范衡阳的腿昨晚擦了药好是好点了但是情况依然不容乐观,南橘担心着呢。
“没事的,我自已得身子自已有数,再说了今天早上走之前不也擦了药吗?放心吧,去吧。”
范衡阳还是坚持说道。
“那殿下,您自已小心些我去了。”南橘虽说担心但是殿下既然说了不要自已陪着,便只能作罢了。
“嗯,你自已也小心些。”
说完两人便分开了,范衡阳接过南橘手里的书匣子斜挎着背在自已肩上,朝知渊阁走去。
“你腿怎么了?”
贺知染从后面看着一个一瘸一拐的人走在自已前面,感觉像是范衡阳可是又不敢确定,走近一看真的是范衡阳。
天爷啊!这不会是因为昨天自已踢的那一脚吧?这责任自已可负不起,得问清楚。
“贺知染早啊,没事儿。多谢关心啊。”
范衡阳没想到贺知染这小子还会关心自已,哟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昨天下午你都是好好的,这可不怪我啊。”
嗯,这范衡阳极为狡诈不可掉以轻心,这不行得把话说清楚不然到时候又讹自已怎么办?贺知染想着。
“我去,贺知染,你。。。。。我以为你是出于同窗之谊关心我,原来是搁这等我呢。”
贺知染这个奇葩让范衡阳也是无语了,话说自已的形象已经这么差了吗?
“你?我不信你,既然不是因为昨天的事你腿才这样的,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得了你慢慢来吧,我就先走了。”
贺知染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嘿,你还真走啊?一点都不懂得帮扶弱小,没爱心啊你,贺知染。”
这小子是真的不管自已,大步的在前面走着,都不带回头看一眼的。范衡阳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最近急需完成事件清单里又得加一条了‘落实改善与贺知染的同窗关系。’
等范衡阳到学堂时夫子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上课了,夫子瞥了一眼范衡阳又低头看了了范衡阳的腿便没再说什么,待范衡阳落座后就开始上课了。
天凉好个秋
“同学们,今日已是八月十一了过几日就是中秋节了,今天咱们就不学新课程了,今日考校各位的诗词,这考校题目嘛就一个字‘秋’。”
夫子说完后就落了座把时间留给学子们。
一时间课堂里鸦雀无声,但学子们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有人觉得这是个表现得好机会,也有人觉得波澜不惊,但也有人觉得生不如死。
这课堂上觉得生不如死的人,大概也就贺知染和范衡阳了吧,范衡阳觉得这是当众处刑,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时刻啊?作诗自已是不会作死自已倒是一套一套的。
贺知染此时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自已一贯对舞文弄墨这些无甚兴趣,做什么诗啊要比比《医经》看看谁技高一筹,当然这也就是诽腹罢了,要是真的说了自已的夫子娘可不得打死自已。
范衡阳转了转脑袋,旁边的莫经年已经动笔开始写了,前面的太女殿下和范司夕已经写好了。咦,贺知染那家伙桌子上的纸任是白纸一张,哈哈哈哈哈,范衡阳瞬间不慌了这有人作伴了。
接着下夫子就陆陆续续的叫人起来念自已写的诗,很快的就到了范衡阳这里“五殿下,来,念念你写的。”
范衡阳无奈硬着头皮站了起来,作礼回道“夫子,学生愚钝未做出来。”
此话一出其他人纷纷转头看向范衡阳,看向范衡阳眼神里有无奈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连表面工作都不做的咧着嘴笑的贺知染。
夫子最后叹了口气道“罢了,坐下吧。”
“夫子,五妹不是未作只是害羞不敢说,我看见五妹桌子上写着一首。”
说话的是范司夕,范司夕从自已的座位上往后看去,看得清清楚楚范衡阳桌上的白纸上写着什么,但是看不真切。
“哦,既已如此五殿下便念吧。”夫子又说道。
“夫子我是。。。。。。。。”
“夫子,既然五妹如此害羞不如我来替她念如何?”
范衡阳一句话还没说完呢,范司夕又开口道
“罢了,也行,那二殿下就念念吧。”夫子道
范司夕得了夫子的准许便走下座位到了范衡阳的座位边,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拿起了范衡阳桌子上的宣纸,她倒要看看范衡阳写的是什么三岁孩童的诗,可是待她真准备开口时,却吃惊的张不开嘴。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回事!范衡阳这个蠢货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不会的,不会的,这定是她抄来的。
众人看着范司夕半天不动口也是急了,心想这范衡阳是写了个甚?弄得二殿下都不耻宣口,夫子也等得不耐烦了道“莫公子,你来念。”
莫经年不敢推脱接过范司夕手里的纸念了起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夫子听完只叫莫经年把范衡阳写的词拿给他,他拿到后开口道“今日的课就上到这里了,下课。”便走出了教室。
夫子走了,大家也是作鸟兽散。
风起
夫子走了,大家也是作鸟兽散。
只有范衡阳坐在座位上叹气,但凡是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都知道有个人叫‘辛弃疾’,她刚刚那首词是他的。
刚刚范衡阳看着一屋子的人都在奋笔疾书,虽说自已不会写诗但是也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写还是会背的。夫子说写秋天嘛,范衡阳便想到了辛弃疾的这首《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顺道写到了纸上,哪曾想。。。。。。。唉,这范司夕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