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如此唉声叹气。”
大家都走了,莫经年看着独自坐在座位上的范衡阳道。
“没有,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走?”
范衡阳看学堂的人都走了,就莫经年没走。说起莫经年范衡阳也很是疑惑,他这段时间来学堂都挺晚的,而且上课精神状态也不行,那眼下的黑眼圈都快赶上大熊猫了,最近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莫经年觉得范衡阳对自已十分不喜欢。自已行礼范衡阳不喜欢,自已说话她不喜欢,自已出现在她面前她更不喜欢。
“是,下臣告退。”
“嗯,我要去太和殿了。”
是啊,自已还得去太和殿等候发落呢。说完范衡阳也起身了可是腿却不给力,昨天站太久了疼得慌,早上南橘给自已抹药的时候范衡阳嫌弃味道有点冲便少抹了些。
“来,殿下,手给我,我拉您起来。”
莫经年看着范衡阳站起来有些吃力伸出了手道。
范衡阳也没拒绝,拉着莫经年的衣袖借力站了起来。这地方的本质就是封建社会,还是搞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虽说这里是女尊国女子占主导位但是得换位思考考虑考虑男人,这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了那就说不清了。
“你手怎么了?看着像针扎的?”
莫经年的手指头有些红肿,仔细看还有些小伤口。
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莫经年有点慌神,很快的就把手收进了袖子里“谢殿下关心,下臣无事。”
西青国男子擅绣红,但凡是古代要求女人做的事这里就换成了男人,这范衡阳是清楚的。刚刚自已就随口一问这莫经年神色慌张什么劲儿,神情不对就算了双颊还略带微红,这是什么事儿?
怎么看都是带有点娇羞的意味在里面“在给自已的心上人秀手绢儿?”
范衡阳开玩笑道。
莫经年听到范衡阳如此说,脸上像被火烧了一样烫得厉害。不敢再看范衡阳,磕磕绊绊的回道“不是,不是,我没有。”
看惯了莫经年跟自已一般的明明年轻却老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此时羞涩无措的莫经年更好看,本就是个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孩子,不必要那么死气沉沉的。
“哈哈哈,莫经年你激动什么?不是就不是嘛,不过你这样挺可爱的。”
莫经年看着笑得开心的范衡阳也就没再说什么了,这么久了自从范衡阳头伤后,这还是自已第一次看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罢了,太和殿一事终究是自已欠了范衡阳的人情,能让她开心一笑也算自已是稍稍还了些。
“干嘛不说话,生气了?”
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了,惹莫经年不开心了。
“没有,不是,殿下,臣不敢。”
西青国的男子十六七便已婚配,这是伦理纲常。自自已十岁被选为太夫的祈福侍子起,莫经年就知道自已这一生注定了不可能跟其他正常男子一样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