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远遥和莫经年也没过多的交情,因为范理哲的缘故二人才熟悉起来,但也不过点头之交而已。所以两人也没太多的话说,寒暄一番也就完了。
范理哲起床后没见北远遥正欲出门寻他怕他又偷偷下山买酒,便见北远遥提着剑满头大汗的进了院子。
上前一步将身上的帕子递给他道“刚刚和谁说话?”
北远遥接了帕子擦着汗道“碰见莫经年下山了,顺道打了个招呼。”
“那阿阳呢?”
北远遥笑着道“就知道你要问这个,刚刚莫经年是独自一人下山的,没见范衡阳和她身边那个小丫头。我也问了莫经年可他左顾而言他的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我估摸着是范衡阳这丫头一大早就悄悄摸摸的走了。”
范理哲听完北远遥的话后神色自然也没说什么,只道“今早吃什么?”
北远遥去厨房给范理哲端了那桂圆莲子羹来给他,问道“看你这表情好像早知道范衡阳会早走似的。”
范理哲喝了几口粥后抬起头看着北远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北远遥看着范理哲盯着自已说这话,心底不高兴了,他怎么觉着这话像是说给自已听的呢,伸手夺了范理哲手里的粥碗,愤懑的道“别吃了,不怕我下毒害你啊。”
打断你的腿
大早上的被抢了饭碗任谁心里也不好受啊,范理哲追到厨房一边说着北远遥越来越没规矩了,一边自已动手舀锅里的粥。
只不过这一次北远遥没和范理哲对呛,默默地出了厨房,任由范理哲一个人在厨房嘀咕。
看来是到了下山的时候了,北远遥心想着。
等范理哲在厨房喝完了粥,将自已的五脏六腑都安置妥帖了后,来到院中见北远遥背着个包袱从他屋子里出来。
他调侃道“哟,这又是演哪出啊?”
北远遥没理范理哲的径直走到范理哲跟前,内心自我拉扯一番后,笑着对北远遥开口
“你的大恩大德老子会记一辈子的,他日只要你需要老子做牛做马都还你。”
以前北远遥不是没闹过要走,可是这一次好像是来真的了,范理哲慌了。
“又闹什么?”
北远遥恼了“我闹?每次你都只会说我闹这次是我闹吗?明明刚刚是你说的当断则断。”
范理哲承认刚刚说的‘断’不只是说的范衡阳和莫经年的事---也是在说给自已听。
自已和北远遥的情况太过复杂,比范衡阳和莫经年之间又能好到哪里去?可是真的听到北远遥要离开,他是真的怕了。
情急之下出口的话便没那么好听了“是吗?你说你就真的没想过离开吗?真的就是我刚刚的一句话才让你决定离开的?”
北远遥听完范理哲的话心底瞬间火起,原来在他心里自已就是这样一个人是吗?好赖不分冷心冷肠。
“范理哲,我看错你了。”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