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城门,让梅成前来见我!”
城门守将见是梅乾归来,不疑有他,急忙开启城门。
又让士卒去将梅成叫醒。
却说昨天桥蕤入城之后,梅成设宴款待,再加上白天喝了不少酒,竟把自己给喝了个烂醉。
大清早的被亲卫叫醒,自是破口大骂道:
“谁家没卵蛋的在外喧闹!难道不知本将安睡?”
“若是再吵,休怪本将不讲情面!”
见梅成如此模样,亲卫自是不敢再叫。
可这时,嘭的一声,梅乾一脚就将大门踢开,上前来到榻边,一把就将梅成提起质问道:
“汝身为守将,怎可如此烂醉!”
梅成被这么抓着,一时头昏脑胀,睁开眼来一看,却是心神一震道:
“兄长,你怎么回来了?”
他本以为梅乾返回怎么也需要两三天时间。
万万没想到梅乾仅用一个晚上就能赶回来!
而梅乾却不回复,反倒是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梅成脸上怒喝道:
“我且问你,为何将桥蕤兵马放入城内?”
梅成被这一巴掌打了,清秀的脸上就肿起了一块。
又见梅乾如此恼怒,他不由有些委屈道:
“兄长这是何故?桥将军又非敌将,如何不能放入城内?”
看着梅成一副宿醉的模样,梅乾便是越恼怒道:
“难道你不知城内只有五千守兵?”
“若他有异,你如何能守住此城?”
“你可知张旭大败于下邳,兵马散尽,张勋下落不明,桥蕤为何突然至此?”
“他若是已经叛变,你我该当如何是好?”
“就你这般,还想独自领兵,当真自不量力!”
梅成其人早就不甘于下,一听此言,便瞪眼道:
“兄长切莫以为小弟不智!”
“若非探清桥将军底细,我岂敢放其入城?”
“且不说桥将军只有三千人马,就说其人若是叛变,何至于特地劝我将兄长召回?”
“若小弟不让他进城,兄长你又归来,他在城外如何取城?”
“再者,他若真有异心,既然已经至此,又知兄长离去,岂会放过这等机会!”
“城内仅有五千人马,若敌军真来取城,我军当真就能守住?”
“兄长总说小弟不能领军,那兄长倒是说说,小弟该当如何去做?”
“难道就任桥蕤在城外等候兄长归来?”
“恐怕到了那个时候,兄长归来亦会恼怒小弟冒犯其人!”
“左右不过是想斥责于我,兄长何必找此诸多借口!”
他因宿醉头疼,心中恼怒,说话自也没了往日恭敬。
而梅乾则是被他这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
刚才他确实是因为后怕才恼怒。
因为桥蕤一旦有问题,相县根本就守不住。
可他一想,梅成说的话也有道理!
桥蕤要是有问题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