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大红戏服,头戴华丽戏曲凤冠。
大眼睛,长睫毛,小嘴巴,看着好可爱。
看到周渡的表情,老大爷咳了咳。
“这就是我孙子。”
“虽然不是活够了,但也是死在了最好的年纪。”
“大爷也没糊弄你。”
周渡:?
这,这谁?
这是大爷他孙子!!!
他还以为就是个精致一点儿的小泥人儿。
老大爷把目光放在屏幕上。
“白先生,应该也算到了吧。”
祁慕白“嗯”了一声。
“描金卷轴的夹层里有地契。”
老大爷点头。
“是。”
“起因就是因为地契。”
“地下埋骨是因为地契,大火是因为地契,活够了也是因为地契。”
有人要强抢他们的地,有人要强抢他们的人。
老大爷回想生前。
“听音楼人最多的时候,宾客满座。”
“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红的令人眼红。”
“让人想要据为己有。”
同行盯上了它,外行人也盯上了。
里外一连手,日日蹲守听音楼。
不是挑毛病,就是找事儿。
偏生那人身后还有挺大的势力,是他们一个戏楼得罪不起的人物。
虽然背靠的势力不在本地,但是来这里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那人在城里几乎是只手遮天。
第一天,
“他唱的不行。”
第二天,
“让她下来!”
第三天,
“不会唱就别唱,糊弄爷呢。”
第四天,
“换人!”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找的都是这些货色?”
把他们楼里的人贬的一文不值。
起哄的都是那人带来的人,而是楼里真正的听众,都被挡在外面。
其他戏楼的老板在外看热闹,时不时的还添油加醋。
他问那人到底想要什么。
人家也不藏着掖着,说,
“我就是看上你这戏楼了。”
“要地契,要你这楼里的人换个主子。”
说的轻巧,
按着现代的话就是想要白嫖。
不但想要他的戏楼,还想要他楼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