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然,“恩,咳咳,咳咳,师傅。师……”我看着湮滦嘴角的笑意变得冰冷万分,他的手扼住我的喉咙,冷声道:“你看到了什么?”
我胸腔中的呼吸越来越少,渐渐喘不上气,我的手胡乱的挥着,仍大声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恩?”湮滦的手越收越紧,嗜血的眼神看着我。
“真的……我……只看见。师傅。奶白的胸膛,……湿……漉漉的头发……师傅,你放开我……”我的呼吸快要停止了
湮滦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眼睛在我的脸上扫视了一圈,眼神一暗,随即放开我的喉咙。
“咳咳……咳咳……咳……”我剧烈的咳嗽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好险,刚才我差点被掐死了。
你这副鬼样子我是越看越顺眼了
“我真是舍不得掐死你啊,徒弟,。”湮滦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笑着说道,完全不似刚才要杀人的样子。
我立刻狗腿的抱住他的胳膊,谄媚道:“那是,那是,在师傅优良基因和完美气质的影响下,徒弟当然是越长越顺眼了,师傅滴,就是最好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湮滦看了我一会,随即转身向竹屋走去,冷冷的声音飘来:“回去睡觉,明天出崖……”
我看着他的背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这个忽而魅惑,忽而清冷的男子,刚才是那么嗜血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一只蚂蚁,随时在他的掌握下就会毙命。
我抚着自己脆弱的脖子,第一次觉得死亡离我这么进,我看着月白的身影消失,冷冷的打了一个寒战。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爬起来,选了一套我认为最为潇洒的男装,然后在穿在身上整了又整,对着铜镜摆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姿势,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看着湮滦紧闭的房门,不会在睡觉吧?猫起腰,点起小脚,溜到湮滦的窗下,透过窗棱看到里面站了一个人影,湮滦侧对着我,他纤长的手紧紧的握住一个类似玉的东西,面上已经没有妖娆,或是清冷,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愁思,哀婉的缭绕在他的眉上,握着玉的手一寸寸的收紧,放开,再收紧。
我低下头,暗想,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么一面,整的和一文艺小青年似的,那不会是他的男朋友或是女朋友留给他的吧。
我再度抬起头,想要去看清楚,却感觉到一股凌厉的目光扫射而来,我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谄媚的笑着转过头,看着已经整理好一切的湮滦似笑非笑的看着猫着腰的我,额前墨绿色花印似是更鲜艳了一些。
我笑道:“师傅,这里有一群蚂蚁在搬家,很有意思的哦,我正在研究……”
凤眼微眯,唇角微挑,:“你不是一直期待出去吗?走吧~”
噶?我看着已经迈出步的湮滦,随即颠颠的跟上去,他刚才说的话好像话里有话啊……
第2卷
而你,是因为你的丑
跟着湮滦走向另一侧,我才发现原来这面壁上有着长滕,而且在长藤的一侧还有着不规则的凸起石头,那长藤一直顺着崖壁直上,看不见顶。
难道他就要这么顺着长藤把带上去?这长藤貌似不是很结实吧?我上前,扯了扯长藤,确定一下它是否能承担两个人的重量,当我看见那长藤上还往下掉一些岩石分泌物的时候,我胆怯的后退,可怜巴巴的望着湮滦。
他嘲笑的看着我,:“怎么不敢了?”七弦琴般的声音好听的在我的耳边响起,可是再好听的声音也比不得小命要紧啊。
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颗碧色的药丸,递给我,:“吃了它,如果不你想被缭绕的毒瘴……”
话还没有说完,我便抢过药丸,塞进嘴里,奋力咽下,视死如归的抬起头,:“师傅,走吧……”
说完,我抱住他的身子,他一脸嫌恶的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脸,我却是因为能这么近的欣赏他那光滑还带着清香的皮肤而开心不已,赚到了耶,我抱紧他,还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他确实因为我的动作,身体僵了僵,不自然的撤离了一点距离,我不满的抬起头,他取出两块面纱,自己带上一块,然后给我带上一块。
我扭扭头,说道:“干嘛要戴这个?”害我都看不到你的脸了。
他讥讽的说道:“我带是因为我的美,而你,是因为你的丑……”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便飞身一跳,一只手,抱住我,一只手抓紧长藤,双脚踩在崖壁上凸起的石壁上,然后快速的向上移动,我紧闭着眼睛,听着不时有石块掉落崖底,我更是骇的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耳边开始有了一丝风声,我睁开眼,看着还在继续上升的湮滦,我小心翼翼的朝下看了一眼,天可怜见的,我这是遭哪门子罪了,下面已经看不见了,都没烟雾缭绕覆盖了,我手心里全是汗,心里祈祷撒旦饶我一命。飞、当我发现自己穿越而来的容貌的时候,我就不再相信王母娘娘,玉皇大帝,上帝,如来佛了,现在俺该信撒旦了。
这丢人的事。。。
终于在我快要昏厥的时候,湮滦用力的纵身一跳,耳边的风声更急,我们终于站在陆地上,湮滦松开手,看着依旧是紧闭着眼睛的我,然后低笑着松开我,我慢慢的睁开眼,看着这荒郊野外,我差点双手伏地,叩谢撒旦恩典了。
湮滦盘起腿,开始调息,不再管我,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湮滦睁开眼,然后起身。
“嗖,嗖~”两条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出现,跪在湮滦的面前,齐声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