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错!”
“跟警察去说吧,他们比我公正。”
都说男人的性和爱是分开的,从前陆熙还不信…
也不是不信,不甘而已。
现在,他可以在欢好之后,绝情地将她推开。
大义灭亲,原来是形容词,形容沈湛的狠心。
深知辩解是徒劳,陆熙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沈湛叫住她,背对她,“江怜的东西留下。”
陆熙一笑,轻轻把手镯放在边几,同时放下的,还有她耳朵上的耳钉。
江母可算舒心,见陆熙离开,才开口问沈湛:“沈先生打算怎么处理她?”
沈湛把玩着床头的百合花,反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母一听,这是把权力下放给她了呀,那不得把握住机会!
“让她也尝尝被***的滋味,外国人生猛,给她找十个!还有,得赔钱,赔她个倾家荡产!”
啪,他折断花径,半开的白色花骨朵被丢进垃圾桶,“呵,够毒,也够狠!”
沈湛拂袖而去,经过边几时愣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那对耳钉揣进口袋。
江母懵懵的,“我这是,没说到他心坎里去?”
夜色昭彰,莫名其妙地起了雾。
北城看守所,李长青亲自在外等待迎接。
不多时,一辆豹子连号迈***映入眼帘,一行人立刻上前。
车门打开,气场十足的男人破天荒主动伸出手,“李所。”
李长青“受宠若惊”,连忙与其握手笑脸相应,“沈总许久未见,有失远迎,您请见谅!”
场面话,沈湛总要应付几句。
寒暄过后,李长青带沈湛来到一个独立单间门前,“俩人都在,翻译也在,里面隔音好,随便您问。”
沈湛微微颔首,“多谢李所行方便。”
“嗨~沈总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推开了门,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满脸不屑地坐在那里聊天,角落里还站个斯斯文文、拿着纸笔的女人。
沈湛说:“请翻译小姐出去吧,我说话难听,不好翻译。”
李长青转了转眼珠子。
哪是不好翻译,怕是要见血吓着人家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