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疾风般疾驰,冲破重重宫门,终于踏入皇宫那巍峨的殿堂,四周的气氛刹那间变得肃穆庄严,宛如凝固的空气。
宫女和侍卫们见状,纷纷侧目,脸上流露出震惊与关切,仿佛被惊扰的蜂群。
“快!快请御医!”宁轩舟气喘如牛,眼神却如星辰般坚定,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对陆芷依的守护之心。
这时,陆芷依感受到他的焦虑,轻声说道:“阿兄,我……真的没事。”
她的声音虽如蚊蝇般微弱,却带着一丝倔强,仿若寒风中不屈的梅花,不愿让他过于忧心。
宁轩舟心如刀绞,轻声回应:“别说了,安静点,待会儿就好。”
他深知,在这千钧一的时刻,她必须聚精会神,保存体力。
御书房门口,两人的状况皆不容乐观,听到动静的南宫诀匆忙出来察看,看到宁轩舟怀中抱着浑身浴血的陆芷依,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表情僵硬得如同雕塑,难以置信地问道:“永宁郡主怎么受伤了?”
“陛下,永宁郡主身负重伤,求您施以援手,救她一命。”宁轩舟恭恭敬敬地行礼,恳切地恳求道。
“嗯,带到偏殿安置,朕这就许御医前来诊治。”南宫诀点头应允道。
“谢皇上!”宁轩舟连忙道谢,随即抱着陆芷依往偏殿走去。
南宫诀的目光深邃而复杂,眼底闪烁着莫名光芒。
朕刚刚册封的永宁郡主,是谁这么大胆伤了她?难道是太子?这小子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伤害永宁郡主!
宁轩舟匆匆忙忙的抱着陆芷依进了偏殿,放在床榻之上。
“阿兄,先让我歇息会儿。”陆芷依虚弱的说道,眼睛疲惫的闭合上。
“你睡吧。”宁轩舟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嗯。”陆芷依轻应一声,南宫诀此时此刻也走了进来!
宁轩舟直接跪在了南宫诀面前认真道:“请陛下责罚!”
”宁轩舟,这到底怎么回事?“南宫诀的声音带着一股冷意。
陆芷依是永宁侯府留下的唯一血脉。
这次永宁郡主受伤,让他这个皇帝怎么对得起去世的永宁侯,南宫诀是心生愧疚,当初以为她会成为自己的儿媳妇,以后好生照顾便好。
谁知这丫头做出退婚的事情,并且得知太子如此荒唐,居然与她堂姐厮混在了一起,并且还有了孩子。
看在孩子的份上,并且自己还在气头上,就让太子与她堂姐的婚礼第二天举行,为了弥补这个丫头,赐她郡主之位。
谁曾想,她竟然受了如此重伤!
“启禀陛下,郡主的伤乃是太子所为。”
“什么?!”南宫诀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太子呢?把他给朕叫过来!”
………
南宫煜此时此刻正赶往御书房,毕竟宁轩舟一个阉人居然敢打他一个皇子,还是太子,他必须告状,让父皇杀了这个阉人。
“殿下,陛下召您前去御书房!”一个太监匆匆忙忙跑进来,慌张地说道。
“刚好本宫也有事情需要找父皇禀报!”南宫煜冷哼一声,迈着步子前往御书房。
南宫诀看到南宫煜来到御书房门口,顿时沉着脸问道:“太子,你说!永宁郡主为何受伤?”
南宫诀坐在龙椅上,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太子,威仪尽显。
南宫煜心中咯噔一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父皇的语气很是不善啊。
“父皇,怎知永宁郡主受伤?“南宫煜环视一周并未看到宁轩舟的身影,不禁松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询问。
“朕问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诀的耐性消失殆尽,厉声呵斥道。
“这件事……”南宫煜皱着眉头迟疑道,他该怎么解释才能避免受罚?
”父皇,昨日儿臣的私库被永宁郡主拿错了东西,儿臣前去讨要,只是没想到永宁郡主不同意,儿臣一怒之下就打了她。”南宫煜犹豫片刻,决定实话实说,反正事情已经生,隐瞒也改变不了结果。
南宫诀闻言,勃然大怒,一拳砸在龙案上,震耳欲聋的吼声响彻整个御书房:“南宫煜,你好大的胆子!”
南宫煜被吓了一跳,脸色惨白,他的父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他的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恐惧,不断蔓延全身。
“永宁郡主是朕亲封的郡主,你竟然敢殴打她?简直不知死活!”南宫诀越说越激动,胸腔内憋着一团火焰,恨不得将南宫煜撕碎。
“父皇息怒,这其中定有误会……”南宫煜急忙辩驳,但他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
“误会?”南宫诀冷嗤一声,“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昨日可是你在大婚之日,许诺永宁郡主在你私库选十件物品,抵债他送你的孤本价值?“
“是……”南宫煜低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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