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走了吗?”
“早就离开了少爷!”
“那就好,呼~呜呜呜疼死我了,范统快给我上药。”
被打了十下手板心,白泽的两只手早就肿成了猪蹄。
那力道,就是令狐冲和东方不败都觉得有点太大了。
偏偏白泽还镇定自若,有那么一瞬间,他俩还真觉得白泽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呢。
回房间的路上,他们就看到白泽满头大汗不说,就连嘴唇都白了。
这那是没事啊,简直是没逝,好悬没死哪儿了。
知道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两人对视一眼,便一同转身离开。
其实是停在拐角处。
果不其然,听到白泽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白兄弟至纯至性,是个善良的人。”
“是啊,白公子心肠很好呢。不过夜深了,令狐公子我也要回房了。”
“姑娘小心!”
目送这位花魁姑娘远去,令狐冲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老爷因着白泽的缘故,对他们很是客气。
不仅好吃好喝的招待,还吩咐人准备了客房。
这房间绕是他都觉得有些过于繁华了,他还以为白家都是这样的客房布置呢。
方才才听到路过的下人说,是临时布置的。
要让客人在这里如同待在自己家一般。
令狐冲有点想笑,他在华山住的可不是这样。
想到自己被师傅赶下华山,令狐冲也只能暂住在白府。
毕竟他身上也没多少银两,可以供自己花销。
……
“范统,这药没用,我的手还是火辣辣的好疼!”
“少爷这药你都用过多少次了,搞不好你的身子已经习惯了这药,所以它对你没有效果。”
白泽出身富贵,这双手就没做过什么辛苦活。
白皙干净,指节修长分明,如玉似的漂亮。
只可惜掌心那块肿了好大一块,还红的吓人。
破坏了美感。
“没办法,要不少爷您先睡会儿,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么痛,哪里睡得着啊。”
话是这么说,但没过多久,他躲在被窝里偷偷掉眼泪,哭着哭着就这么睡着了。
这还是白泽第一次挨这么重的打。
以前顶多也有意思一下两下的,就这样还会留不小的印子呢。
白父如此严厉,实则也是为了他。
近日青城派来了许多人,他这个儿子素来对他们那些习武之人很是感兴趣。
若是那些正派弟子也就罢了,可问题在于,青城派的弟子,和那些打家劫舍的强盗相比。
也差不了多少。
若是白泽不听话,招惹了这些人,自己哪天白人送黑人,也有这个可能。
思来想去,白父心想让他好大儿以后不出门了。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有这个想法,当天晚上他好大儿就带着下人,翻墙去青楼看花魁跳舞。
刚才还和那令狐少侠一起,杀死了几个青城派的弟子们。
今晚想了许久,白父已经决定了,那个花魁他会赎回来。
总之不管如何,他不能让青城派弟子的死,和儿子产生联系。
……
房间里安静的很,掀开一片瓦,东方不败往里面张望。
烛火着昏暗的光,里面只有小少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