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锄堂主事华彬开口,正如他说的那般。
整个锦州城都不会有人敢收翟青槐的灵芝。
陈毅和陈滢两人站在街上,不知发生了什么。
有人对少女,低声问道:“翟青槐,铁锄堂给你开了什么价?”
翟青槐咬着牙,把目光从铁锄堂收了回来。
她扭头看向说话的那人,说道:“铁锄堂就给我开了十两银子的价!”
“我这可是二百年份的灵芝!”
听了这话。
围观的行人脸色微变。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
一旁的同伴赶忙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那人只好闭上嘴,不再多言。
陈毅和陈滢站在街边,两人对视一眼,眼底带着惊讶。
二百年份的灵芝。
少说也值一百两银子。
这铁锄堂怎么就给这少女十两银子的价格?
这也太黑心了吧。
陈毅眉头微皱。
那名为翟青槐的少女从衣着上看,显然是一个采药客。
药堂医馆和采药客之间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这铁锄堂大庭广众的如此压价。
若是传到其他采药客耳中,就不怕众人抵触吗?
陈毅正疑惑着。
一旁有人小声低语道:“这天杀的铁锄堂。”
“二百年份的灵芝压到十两银子,可真敢说啊。”
那人的同伴小声道:“华彬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半是看上翟青槐了。”
“也怪翟青槐时运不济,现在她爷爷重病在床,家中没了银钱。”
“只能卖祖传的灵芝。”
“翟青槐长的这么俊,华彬要是不动歪心思才怪呢。”
“趁火打劫,这才是趁火打劫。”
另一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什么世道。
陈毅和陈滢相视一眼,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阿毅,这铁锄堂难道就是船老大口中的那个铁锄堂?”
陈毅微微点头:“多半是了。”
两人走水路,在船上的时候。
船老大时不时就给两人讲一些关外的情况。
这铁锄堂是关外这几年忽然冒出来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