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过不用织布机的话,单纯手打毛衣好像也可以……
&esp;&esp;要是有棉花就好了,这个世界是远古玄幻世界,会不会其实已经有植物类似棉花了只是她还没发现呢?冬天穿兽皮还好,夏天如果也穿着兽皮,岂不是会闷的很难受?
&esp;&esp;她好希望,大灰狼先生快些好起来,和她一起去探索这个世界啊。
&esp;&esp;阮秋秋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想的有点远,当下的危机都还没有完全过去呢,就已经开始对未来的生活开始有所计划了。
&esp;&esp;阮秋秋弯了弯唇,摸了摸藏在衣领里的那颗红色圆珠。
&esp;&esp;她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她的每个计划里,都有那头狼的身影。
&esp;&esp;田螺灰狼先生不知不觉得,就好像已经变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esp;&esp;而被她惦记着的狼,此刻也正一边努力恢复一边抖着耳朵期待着,他出发了有一段时间的小夫人,会不会再用传音聚灵珠,和他说些什么。
&esp;&esp;其实他可以先传音和她说说话的,但狼又担心会打扰到她,便就只隐忍着,慢慢的等。
&esp;&esp;他已经等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再多等她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关系。
&esp;&esp;……
&esp;&esp;……
&esp;&esp;阮秋秋和小薄荷一起等了小半个下午,两个人把所有的毛毛都搓成了毛线团。
&esp;&esp;“秋秋姐,你拿几个!”小薄荷说着就要往阮秋秋背包里塞毛线团。
&esp;&esp;阮秋秋心里有点暖,这次确实没打算推脱,她摸了摸小薄荷的脑袋,笑着说,“好。”
&esp;&esp;她和家里的狼都需要柔软的毛线,阮秋秋就没有拒绝了。
&esp;&esp;但她背包里装着不少这几日攒下的还有治愈效果的水珠,阮秋秋就没让小薄荷帮她塞,略思索了一下,拿了三个毛线团。
&esp;&esp;阮秋秋把毛线团收好,想着天色有些晚了,那头别扭狼说不定醒了,便安抚好小薄荷、走到山洞外,用灵力联通了传音珠,打算和大灰狼先生说句话。
&esp;&esp;但她一句“田螺灰狼先生”刚念出一个“田”字,山洞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大雕叫声:“哇~呜哇~(到了到了,最后一趟了吧?)”
&esp;&esp;阮秋秋手一抖,珠子掉进了衣服里,她没有撤回灵力,只小声说完了后半句,“……狼先生?你醒着么?”
&esp;&esp;山洞里,因为些许延迟,只听到了一个“田”和后半句的大灰狼先生困惑的折了折尖尖的毛耳朵。
&esp;&esp;甜……狼先生,是什么意思?
&esp;&esp;难道,是说他很……甜么?
&esp;&esp;夸他是一头甜美的狼?
&esp;&esp;只是出去了一下午,怎么突然这么夸他。
&esp;&esp;渊诀拧着眉,冷着脸,俊美的面颊上却慢慢浮起一层浅浅的红。
&esp;&esp;狼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露骨又不带任何贬义的夸奖。
&esp;&esp;秋秋她,她真的是……
&esp;&esp;明明她自己,才比狼要甜美许多。
&esp;&esp;大尾巴在身后甩了甩,某·想太多·灰狼·先生,忍着最后一丝筋脉愈合的微疼,渐渐恢复了一些光明的眼珠转了转,小小的“嗯”了一声。
&esp;&esp;但他这句“嗯”声淹没在了某只沙雕随后而来的“哇~咕哇~”声中,阮秋秋压根没听见。
&esp;&esp;她看了眼手忙脚乱的拉着车的沙雕,颇为遗憾的说了声,“好吧,那狼要好好休息,我今天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去了。”
&esp;&esp;说完,阮秋秋就将灵力抽了出来,切断了联系。
&esp;&esp;大灰狼先生:“……”
&esp;&esp;他攥着那个没有反应了的珠子,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也明白过来刚刚他一直刻意忽略的秋秋声音里夹杂着杂音是沙雕的叫声。
&esp;&esp;某狼的表情后知后觉的黑了下来,慢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田!秀!”
&esp;&esp;……
&esp;&esp;大雕根本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打搅了“田螺灰狼”的掉马过程,更不知道自己害的某头还没完全康复不想拖累小夫人的大灰狼一天里难得的和小妻子谈天的时间。
&esp;&esp;来来回回飞了好久、拉着车的大雕表示他太难了。
&esp;&esp;熊朵朵和熊远两兄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回冬熊部落、他也是了解之后才发现冬熊部落里受伤的熊远不止熊小花一头。
&esp;&esp;抛开冬熊部落那十几个没有受伤的人族不说,冬熊部落一共就五十六头熊口,其中除了伤员就是老熊,还他妈有二十多头是不到十岁的各族幼崽,整的像各个部落的联合孤儿院似得。
&esp;&esp;走了的熊朵朵居然就是冬熊部落目前没受伤的熊里,强大的存在了。
&esp;&esp;大雕简直不想说什么。
&esp;&esp;他也是去了之后,才发现冬熊部落居然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