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远在太阴戍边的萧将军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与一个子虚乌有的女细作的三两事而火遍全国。
甚至连高坐庙堂的天子都略有耳闻。
这当然都是后话了。
谷荔成亲后就被姜卓拘在家里连睡了五日,才被黑着脸的孟员外给解救了出来。
“你个混小子,是不打算往后过日子啦,想要累死我女儿么?”
本想着阿瑶与姜小子的感情好,新婚几日都不出门是小两口太腻歪了,直到他今儿个遇见了画屏,随口问了一句‘小姐还好吧’,谁知画屏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古怪又尴尬。
他这才跑来姜家查看详情。
姜卓被孟员外狠狠拍了一巴掌在后背,声音很大,但并没多疼。他讨好的笑,给孟员外端茶递水,只求他消消气。
他也就头三日玩得有些过火了,这两天他都忍着没敢碰阿瑶,想让她恢复恢复再出门的,谁知这么快就被老丈人现了。
姜阿父也赶了过来,对于儿子儿媳五日没有出新房,他当然也是知晓的。
自己儿子不日就要上战场了,如果能抓紧时间给儿子留个后,那是最好的。就是要苦了阿瑶了。
谷荔被孟员外强硬地带回了孟府。
姜阿父想阻止却被姜卓拦住了,“让阿瑶回她住惯了的闺房也行!一切都听阿父的安排。”
笑话,没成亲之前他都能翻墙爬窗去找阿瑶,如今两家之间的围墙开了一道小门,岂不是更方便他走动了。
他只是想安孟家人的心,也安谷荔的心。
被欺负惨了的谷荔已经两天没搭理他了。
其实更准确地来说是四天没搭理他了,除了成亲当天两人还有过短暂的交流,之后两天,她也只是哼哼唧唧地跟自己求饶而已。
可惜那个时候的他没有管得住自己,彻底惹恼了阿瑶。
谷荔在自己的小楼里又住了两天,就出门去酒肆了。
虽然某人入夜了就会不请自来,但谷荔念在他再怎么难受都只紧紧抱着自己不胡来的份上,也就默认他的蹭床行为了。
实在是他强壮挺阔的胸膛太有安全感了,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她怎么也要享用一番男色的。
说到底,她也舒服到了嘛。
昨天晚上孟员外回来说好几个酒肆也推出了说书这个新项目,虽然都没有齐大山说得好,但大概那些酒肆饭馆的东家都是派人来他们铺子里现学的,竟然讲得与齐大山七不离八。
尤其是祥记酒肆,竟然是继孟家酒肆之后第一个推出说书的。
这不是明晃晃地想要与他家酒肆打擂台么。
孟员外气得不轻。
谷荔没将这些当回事。既然她做了,别人也同样能做。她都已经拾人牙慧地提前推出说书人这个行业了,难道还能阻止别人的效仿么。
谷荔去酒肆观察了一下今日的客流量,虽然没有前几天的拥挤,但也是座无虚席的,太阴山之战的说书还能再持续一段时间。
在这个信息闭塞,时事多靠口口相传的时代,一个出彩的故事能流传好久好久。
不过下一个故事也要着手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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