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便是这样的天才是自己的夫人,而且是两个,再怎么天才也是在自己下面,或许也在自己上面。
郦茹姒也是一个天才,天知道有她在旁边,安全感有多强,弥补了普通人的不足。
这怎么不自卑,自己要去娶的是天之骄女,只有他知道自己捡了什么漏。
做个比喻就是,别人把赤霄剑当烧火棍卖,自己现在属于将要捡漏状态,怎么不心虚呢。
“那又如何,哪怕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至少郎君你现在以弱冠之年领一道,拥精兵,冀州又有几人能相比。”司琴宓以结果导向说,眼睛里更是异光彩彩。
“算是运气吧,要是凭能力我感觉好像达不到郦将军女婿的标准……”
“运气?郎君你总是想太多,还在追求着所谓的公平,虽然有地府,但是妾还是觉得你说的不对,你要想,王室贵胄们,能娶纳那么多的美人,是因为他们能力很强吗?为什么男人的能力要配得上女人才能娶她?”司琴宓的笑容越发浓郁,今天找到了机会,她要好好修正一下,庄询的错误观念。
“……”庄询一时反应不过来,想想地球的时候,这种例子太多,举例不过来,小说世界也是这样,用钱把女神砸的喜欢自己,凭借能力,凭借能力的好像都得不到幸福,因为大多人能力平平,你再努力积累,也不过如此。
“妾的好郎君呀,能力,你觉得是什么呢?”司琴宓亲了亲庄询的脸颊,把思考着庄询亲吻醒来。
脸颊的幻觉,庄询慢慢把自己认知的说出来:“像是容貌,处理事情的能力之类的吧。”
“地位你觉得算吗?”司琴宓听完进一步提问说,看着庄询陷入懵懂的表情,慢慢收起笑容。
“算吧,毕竟地位也算是吸引人,可我在郦将军面前没什么地位。”庄询犹豫后认可了,既然认可了能力包括外貌,但是给出自己的解释。
“不讨论郦将军,我们只讨论郎君你,既然你认为地位和容貌还有处理事件的本事都算能力,那郎君你觉得你有能力吗?”司琴宓再问。
“不算吧,都是别人给我的,莫名奇妙的,要自己拿到的才算吧。”庄询可能老实本分惯了,觉得这种投机取巧,天降馅饼不能算自己的能力,朴素的认知,只有自己能掌握的,才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郎君,你不觉得陷入了诡辩了吗?你一方面要求自己内在修养达到和优秀的人比拼的水平,忽视自己外在的条件,一方面又对外人的借用容貌,家室的情况给予认可。”司琴宓说出庄询的双标,就是双标。
别人靠容貌,靠身高,靠钱,靠家庭,靠所谓的外挂,娶到美人,开后宫行,所谓有优点,庄询靠权位,靠运气娶到美人,开后宫不行,因为没有容貌,身高这种优点。
大错特错。
“你即将是一道的主官,你的权位能让你肆意妄为,不管你的地位从何而来,就像是王孙贵族们从来不会想过他们的地位从何而来,现在,这就是你的能力,你的优点,你大可昂首挺胸,骄傲自满,你是一道的主官,你是位比二品的重臣。”司琴宓鼓励说。
“这……”庄询听懂了司琴宓的意思,她要表达的是,人是综合考量的,她对自己的评价也相当精准。
自己确实是一直拿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衡量,然后得出自己不如人的想法。
“郎君呀,延展一些,妾是不是你的能力呢?”司琴宓笑容已经完全消失,直面庄询的迷茫的眼睛。
“你当然是我的能力,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生同榻,死同穴。”面对司琴宓的提问,庄询几乎是立即回应说。
“那郎君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妾是你的能力,手下的贺秀才,王校尉都是你的能力,君王能不以通长,执赏罚御下以获专才,郎君,你是主,是一地的主官,你唯一需要的能力,就是治理好手下的官员,协调来物资财货复兴剑南,你做的很好,非常好,妾都自愧不如。”
司琴宓的论证顺着庄询的逻辑,把庄询从内部击垮。
庄询已经被她的话语击溃了,长久以来的根深蒂固的观念也动摇了。
感觉要溺水了,庄询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这些都是运气,都是运气……”
“这些王侯将相的出生不是运气?或许地府能决定谁投王侯的胎?但是他能决定人的长相?长相的生长又何尝不是一种运气,郎君你否认运气,偏偏却不否认运气造成的结果。”司琴宓的语言犀利,庄询彻底沉默了。
“妾听过郎君说的小说故事。”看庄询的表情阴晴不定,司琴宓的言语又如春风细语变得无比温和。
“休闲时,听郎君说的故事甚为有趣,郎君你说的故事里,男主通常是一个努力的男子,通过自己的努力,哪怕是偷抢,最后获得地位。”
司琴宓看着庄询的脸,想把他代入到这种奋斗人,可是环看顺看都觉得自家郎君不是这种心志坚定的人,不知道怎么会和这种角色共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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