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
以为说些软话,我就会原谅。
正要抱我时,电话响起,来电显示是崔沐晴。
他暂停手上的动作,转身背对着我接听。
“怎么了?好,你别着急,我马上来找你。”
尽管声音压得很低,我还是听出他的焦急担心。
一顿安抚后,他终于挂断了电话。
回过身对我说:“希悦,对不起,沐晴烫伤了手,我必须去看看她。”
然后拿起外套,火急火燎离开。
我叫了搬家公司,搬离纪家父母为我们准备的婚房。
这天,纪景宴陪崔沐晴到大半夜才回来。
发现我搬走,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没有接,关掉窃听,翻个身接着睡。
不多会儿,房门被打开。
我吓得从床上坐起来,想起纪景宴有我家开门指纹,不由得懊恼忘记删除他的权限。
他高高在上看着我,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
“跟我回去。休想用离家出走的方式把错归咎到沐晴身上!我重申一遍,我和她是清白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拽下床,狼狈的跪在地上。
纪景宴浑身气场烦躁,拽着我往外走。
“不就是个订婚宴吗?我答应你,我会准备一个更加盛大的宴会和你订婚。”
他始终认为再办一个订婚宴,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我甩开他的手:“我们分手吧。”
从我搬出婚房那一刻,我就已经放弃这段感情。
纪景宴脸色阴沉,不耐烦到极点。
往沙发上一坐,熟练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一口,抬眸开始审视我。
“我没同意分手,你也用不着试探。我很确定自己爱你,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能别闹了吗?”
他总是这样。
哄不好我后,就会变得异常暴躁。
明知我讨厌烟味,讨厌他身上总是沾染其她女人的香水味回来。
更讨厌他不听我的诉求,一意孤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