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朝堂之上对你喊打喊杀的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但你非要在我监国时搞事,那就是得罪了我。
收你两个女儿做利息我还觉得轻了呢。”
刘盈拍了拍已经满是冷汗的韩信的肩膀,“你说说,就算你当时揭竿而起了,难道我不能事后清算时把你的妻女们都没入宫中。
我知道你很能打,不过且不说谋划阶段早就被我发觉的事,母后那里投书举报的都有不少。”
“实话说,我当初是有钓鱼的想法的。
可惜我还是不好对不起自己喜欢的女人。
采儿嫣儿和你的感情不算深,但也不至于视若仇寇,让我的女孩们伤心了可不好。
你和我父亲不过是意气之争,以意气而争天下,且不谈造成的死伤有多荒谬,光是这个理由就决定了乱世之中你是没资格上位的。
所以得罪我要另算,当初我在京中,你要是胜了,母后和我的命岂不是要丢掉了。”
随后又切了一副嘴脸,“但我是个仁慈的人嘛,以外戚得幸复楚王位如何,你女儿会帮忙安排好从人的。
大婚之后你就可以回去了,吴王和楚王另有改封。”
韩信冷笑,“一边侮辱我,控制我,一边准备对刘濞下手是吧,是不是有点小觑了天下英雄。”
刘盈微笑以对,“看来刘濞的怨望还真是尽人皆知啊,岳丈您不也挺了解人心的嘛,怎么处事闹成那样。”
韩信将手上的棋子架在手指之间旋转,“刘邦有你这样无耻的继承人,汉之国祚确实是无忧了,恕老朽晚年丧女,心灰意冷,不能奉陪了。”
刘盈笑着擎出了小本本和炭笔,“虽然大婚之时说这种诅咒的话确实丧气,不过淮阴侯说就当他没有女儿了,那就全归我了,正好方便我趁她们心灰意冷,趁虚而入嘛。”
韩信瞪视着刘盈,“趁虚而入,也就是说她们两个目前还没被你得手。”
刘盈微笑,“当然没得手啊,都是有名有姓的世家女子,哪能不存留些骄傲呢。
岳父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以为我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她们两个只能依附于我。”
张良在一旁唱双簧,“是呀,未免太瞧不起我的弟子了。”
“那她们背叛韩家……”
刘盈吹起了口哨,“这叫人格魅力懂吗?反正你们这些大人一个个做父亲都不合格。
眼里只有功名利禄,连女儿需要陪伴培养感情都不知道。
姑娘从小的游玩是我陪的,人生之中重要的成长阶段没怎么见到父亲的影子,都是我在忙活。
凭什么她们不听我的,要听一个形同陌生人的名义上的父亲的话,去做那些为家族取得利益权力的违心的事。
哦,对,还有不少人觉得陪好我就是最大的利益,那我肯定要把人,完完全全的撬到我的手里呀。”
刘盈可不是瞎说的,从卫生巾到钢托胸衣等生理卫生设施,到人生重要阶段的情绪心理变化,乃至于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塑造,都在他的深度参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