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抽噎着,感觉到一种停下来后的不适,身体适应了一种强烈的钉入后忽然变得温和而产生的不适。
“怎么了?”
商牧之好像不知道一样,把水杯拿开,擦掉她嘴角的水液,
“还要吗?”
梁栖月摇头,声音很哑地说不要。
商牧之垂着眼看她,很遵从她的意愿的离开,但非常非常的慢。
在浴室里发生的很快,商牧之没有准备东西。
筋络的触感要很清晰,一寸寸的吐出来。
梁栖月被放在岛台上,低头就能看见她吐出来的。
地板变得有些没办法看,带出来的都是她自己的东西。
因为商牧之一次也没有。
梁栖月膝盖踢了下他的腰,带着点哭腔的催促他说,
“你快点。”
“跟我没关系。”
商牧之抬头看了她一眼,按住她,不紧不慢说,
“是你不想。”
梁栖月在这种事情上永远没有办法赢过他,自己有些可怜的吸了吸鼻子,把手从他的肩膀上拿开,放在岛台后面,慢慢地往后移动。
商牧之没再动作,只站在岛台边缘,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自己慢吞吞的吐。
梁栖月早已经没了什么力气,过于悬殊的吻合程度,确实非常的难。
她断断续续的,停下来又往后。
完全不像是在结束,反而像……
“晚上妈跟你说什么了?”
商牧之忽地开口,眼神平静地看了她一样,又故意地让她刚才的努力作废了些。
“你……”梁栖月呼吸快了点,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又作废,有些生气,又觉得商牧之在这种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问题,实在是厚颜无耻。
“跟你没关系。”
她咬牙,用脚后跟踹了他一下,忍辱负重地说,
“快滚。”
“滚?”
商牧之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却往前走了一大步,定进去的很完整,又把她从岛台上拖起来,
“滚去哪里?”
“我……”
梁栖月想骂人,刚刚从平息了些的眼角又开始冒出点生理性的泪水。
商牧之仰头看着她,
“哭什么?”
他往卧室走,就着动作把人压到床上,起身的时候离开了些,抽出床头的枕头拿过来,垫在她后背,又定进去,
“是不是说这样?”
梁栖月腿抬的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商牧之捞起她,贴在自己的腰侧,从上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