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能看得到他那个地方的轮廓,很可怕的轮廓。
记忆仿佛被拉回那一晚上。
他们两个人在白舒跟纪淮宇的婚礼上喝醉了,去了楼上的房间。
那一晚上疯狂的后果就是,乔水第二天去了医院。
还是被他抱去的。
此刻的乔水脑子清醒,她觉得自已好像要晕巨物症了…
难怪那晚上之后,她疼了一星期。
※※
十几分钟之后,乔水雪白的小脸红着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仔细的冲洗着手指。
呼吸轻轻颤着。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已。
她用了两遍洗手液,最后,低头轻轻的嗅了一下指尖,身上仿佛带着一团热气,一蓬一蓬的往外冒。
喉咙有些发干,乔水洗完手,湿手梳理了一下长卷发,抓拢了一下松散的领口,走出去。
昏暗的视线中,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影,轻轻的挪动到床边,乔水臀部沾在床边,躺下。
他躺在左边的位置,乔水靠在最右边边缘。
中间,空了好大一块。
视线很暗,但是女人的肌肤太白了,傅亭舟一眼就看得到,看着她缩在床最边缘的位置。
他的眼底颜色越来越暗,他的手指跟乔水的手指,完全是不一样的两个感觉。
无法形容。
导致他经历过一次此刻还有些不受控制的亢奋感。
伸手,抓了一下被子,吓得乔水小声的叫了一下,细软轻绵的语调。
傅亭舟的喉咙猛地滚动,脖颈一侧青筋崩住。
乔水抓住薄被捂在胸前,“你要做什么?”
“就一床被子,你距离我这么远,我盖不到。”
傅亭舟闭上眼睛。
“哦。”
乔水缓缓往里面挪了一下。
她像是被高空中飞行的鹰隼,锁定在绿草地奔跑的一只兔子,她往哪跑,都无处遁形,但是鹰隼并没有立刻捕捉猎物,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自已的猎物。
鹰隼甚至只要稍微往下做一个俯冲的假动作,兔子就慌的乱颤。
同样是薄荷沐浴露的味道,在空气中交织晕染。
傅亭舟抓住一截被角盖在胸前。
见身边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去茶几上喝水,继续吃褪黑素。
她前后一共吃了四粒。
乔水轻手轻脚的准备重新回到床上躺着,度过这难熬的一夜。
就听到床上的男人语调低沉,幽幽带着一丝调侃,“小乔,你要是觉得刚刚帮我吃亏了,我也可以帮你。”
他继续说,“让你爽,不要钱。”
黑暗中,他的声音格外的哑格外的醇厚,极具质感。
乔水抖了一下,躺在床上。
救命!
他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一把扯过被子,完全的盖在自已身上,将脸埋在被子里面,一声不吭!
早知道不帮他了。
又闷又抖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不用,我特别好!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