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受苦的温酒嘴被死死的捂着,满含怨念看向萧长策。
她刚刚又出了一身汗,烧倒是退了。
萧长策裹了裹腮帮子,笑了。
温酒身上又散发出那种令他无比怀念的香味。
虽然没有那么浓郁,但萧长策也满意了,闻着简直通体舒畅。
他就说,他堂堂太子,怎么会比不上一颗小小的药丸子?!
符程程跪在小南院的草地上,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尘不染的石阶、深秋寒风中依然繁盛的绣球花、以及如同坐落在花海里的雅致草屋。。。。。。
明明在她记忆里,这里荒凉破败,连耗子都不愿意多呆的啊。
怎么这才几天功夫,竟然变得像个神仙居所了?
才几天功夫,表哥也变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一切都像在做一场噩梦,好想一觉醒来又回到当初那样!
真能回到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让温酒进国公府啊!
腿下泥土松软,被她的膝头跪得凹陷下去,符程程越等待越是心急。
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有一点光亮。
她悄悄捡了起来,是一枚白玉扣子。
虽然只小小一粒,却是玉料油润雕工精细,看得出来是个好东西。
还没等仔细看,屋里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屋里出来。
符程程心里一跳,把这枚小玉扣塞进袖子里,重新跪好。
心里止不住的泛起一丝疑惑。
虽然只匆匆一眼,但仍然能看出这颗白玉扣子雕的是貔貅的纹样。
线条粗狂,不像是女子所用之物。
可小南院只有三个半大不小的女子在住,哪有男子?
在看那边的草地,和周遭一比,明显有被狠狠碾压过的痕迹。
符程程吞了一口口水,一个荒唐的念头闪电般的窜过脑海。
太快了,她没有捕捉到,就看到两个太监打扮的人扑向了自己。
符程程一声惊呼,人已经被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