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宁下半夜几乎没有睡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最近生的事情,但是大脑里总是有一团乱糟糟的线,她找不到源头。
如果整件事真的有人在操控,那都有谁牵扯进来了?
陈向东究竟是布局的人,还是下棋的人?
江贺宁倏忽一下又坐起来,她有一种立刻去找陈向东问明白的冲动,但是一想到可能会影响自己见到江以安,她又颓然躺下。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几个小时,天终于亮了,江贺宁几乎没有犹豫地下床开始洗漱穿衣服。
宋言说要陪她过去,但是江贺宁还是希望自己能先见一见哥哥。
她对江以安,有很多问题想要问。
一路上手心出了特别多汗,江贺宁莫名地非常紧张,她很久没见到哥哥了,不知道是不是比上次更憔悴了。
从手机屏幕里端详了自己一下,她觉得自己这张顶着熊猫眼的脸也好不到哪里去。
昨天晚上几乎就睡了两个小时,但是眼下竟然一点困意都没有,心跳得很快,一声一声,砸在江贺宁耳朵里,她耳鸣了。
自从江家出事以后,自己总是耳鸣,作为医生当然知道原因,压力太大,又经常心情焦虑或者低落。
此刻耳鸣的声音让她脑袋里那根线绷得非常紧,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能把她吓一跳。
宋言来了电话,“你起床了吗?我敲门没反应呢。”
“我已经快到了……”江贺宁迟疑道,她没跟宋言说一声就过来了,有点担心他会生气。
“那我现在过去,你注意安全。”宋言匆匆挂断电话。
他心里的一些不安被陡然间放大,大到下楼的脚步都有些踉跄。
江贺宁的一声“哦”还没说出口,话筒里就传来了挂断的声音。
但是目的地已经到了,江贺宁下车,犹豫着要不要等着宋言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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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然在一个小巷子里,但是却并不偏远,来来往往很多住在这里的居民,一些无所事事的叔叔阿姨在巷口树下坐着聊天。
江贺宁看了眼时间,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先进去。
她敲了敲小院的门,门是虚掩着,开了一条缝。
没人应声,江贺宁就慢慢推开门进去了。
很雅致的一个院子,古色古香的,青石地板打扫得很干净,廊檐下面有一口大缸,上面飘着一片翠绿的荷叶。
江贺宁愣了一下,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荷叶。
但是也顾不上奇怪,她试探性喊了一声,“哥?”
一个房间正对着院子门口,江贺宁话音还未落地,就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穿一袭青色缎面旗袍,肩上披着雪白的皮草,头随意挽上去,也并未戴什么饰项链,唯有耳间一颗小小的珍珠耳钉,珠圆玉润,贵气逼人。
她面上略施粉黛但并不浓重,看得出来上了年纪,但是保养得很好,一点都看不出为生活操劳的痕迹。
江贺宁看了看手里的地址,她不会是走错了吧……早知道还是应该等宋言一起来的。
但是女人却笑了笑。
“江贺宁?”她的声音很好听。
江贺宁下意识点头,“我是。”
“请问,你知道……”她想问你知道江以安在哪里吗,但是女人随即向她招了招手。
“进来吧,有人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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