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璃心道,哪有傻子这么疯癫,你分明是个精神极度不正常的喜怒无常的恐怖分子。
谢璃叹一口气,说:“大人,您误会了,以您的能力再度出手,随心所欲,我们无力反抗。您何必抓着他不放?”
君霄抬眼懒散地看着他,说:“马屁拍得不错,可是我不想放。”
“……”谢璃看着他,你踏马油盐不进是吧?
这时,空气中一道寒光闪过。
刚刚还在几人中的夏礼,此刻已经在君霄身后。
夏礼眼神满是冰冷的杀意,手里持着一把剑抵在君霄的脖子上,冷声说:“放开他!”
君霄轻笑一声,手的力道加重几分,说:“你生气了?”
抵在他脖子上的剑已经划破他的皮肤,可是他面色平静,毫不在意他脖子的鲜血流下。
……
突然,一道声音破空而来:“别玩了,把人放开,给我回来。”
“啧。”君霄贴着剑侧头,根本不在意剑已经埋入他的脖子,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他不悦地看一眼夏礼,“你可要接住他。”
说完,君霄掐着司清的手瞬间松开,直接消失不见。
夏礼无心顾及他,一把扶住快要倒地的司清。
宁逸几步走到两人面前,抬手对着司清,脖颈上的伤口和红痕瞬间消退。
宁逸面露惊讶,又带着几分嫌弃,说:“真是丧心病狂,不知道要掐死多少人,才能这样精准的避开要害。”
谢璃不由心生恶寒,心道君霄真是个歹匕变太心。
夏礼把司清抱在怀里,低着头,埋在他的脖子,让人看不清情绪。
几人安静地看着这一幕,谁也没有出声打扰。
谢璃轻咳一声,说:“我们到一边歇着,让他俩待一会吧。”
祁辞拉着他的手走开,宁逸看一眼两人,重重吐出一口气,跟上祁辞和谢璃。
剩下的三个人担心地看着两人,但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跟着三人一起走开。
几人走到远处的一棵树下。
……
这时,司清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水落在他的肩上。
他,哭了?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哭。
可是,现在他抱着他哭了。
司清回抱住他,轻声说:“我……”
话还没说完,被他哽咽地打断,“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他害怕失去他。
似是这满城的花感受到夏礼的难过,纷纷扬扬飘向他,安慰他不要难过。
司清闭上眼睛,紧紧抱着他,无声安慰。
片刻后,司清睁开眼睛,一手按在他的头上,说,“我想吃糖。”
夏礼把头抵在他的脖颈处,没有说话,手往他怀里塞一颗糖。
司清打开糖纸,两指拿着糖,眼眸微垂看着夏礼,把糖递到他嘴边。
他学着以前夏礼哄他的语气,轻轻地说:“别哭了,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