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同样要扛起维护我俩尊严的责任来。
因为,这份责任让我一个人来扛,实在太沉重也不公平。
所以,如果你只顾毫无克制的挑逗,一个准姑爷当然能够在我这里为所欲为,可这后果就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实在汗颜。
好在我所拥有的既是媳妇又是良师益友,这一席话发聋振聩。
媳妇放心,维护我俩的尊严和为人师表的形象,这份责任我扛起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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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勃勃地荡了一阵秋千,庶盶向欣悦提议道:“你起个头,我们一起来唱‘秋千荡到晴空里,好像燕子云里穿’,怎么样?”
“‘阿哥阿妹的情意长,好像那流水日夜响。
……’”
清脆的嗓音在平静的山林间开始悠扬激荡,庶盶随即跟着唱起来。
“你唱歌也不赖啊!”
“我唱歌嘛,只是拾人牙慧地捡几句,三天两头就忘得一干二净,如果再唱的话,保准把你吓个连滚带爬。
所以,哼几句熟悉的歌还马马虎虎。”
“光我一个人唱也怪单调的,你也来几首!”
“那就要先盘点盘点,看我会唱些什么了《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算一首,《草原之夜》、《我的中国心》,然后还能够与媳妇合唱一首《铁血丹心》和《一生有意义》。”
“你这是在故意刁难我吧?粤语歌我可唱不好!”
“哎呀,我说咋就那么咬口,分明是‘身经百劫也在心间’却非要硬生生地整出个‘呻哽叭咯吔再呻咁’;分明是‘人海之中找到了你’却非要硬生生地整出个‘人海之中(找你)走到流泪’来。
反正,媳妇就是比我强,我连啥叫粤语都还不晓得呢!”
“我哪里知道啊,只知道有一种语言叫粤语。”
晚饭后的茶叙时,就今后的发展规划——已与欣悦协商一致并形成,庶盶认为有必要向二老进行正式介绍说明:把食用菌搬迁到此地同服装相结合,统一开展相关业务并长期扎根这里,是年后发展的总体目标。
根据当前面临的实际情况,尚需待大部分菌种售出以及缝纫旺季结束之后,再行搬迁并展开新的业务。
对此,希望能够聆听二老的看法和指教。
二老相互对视一会儿,阿姨说:“你们的分析资料和最终形成的可行性论证以及实施方案,我和她爸都认真看过了。
我们两个老的都认为,尤为可贵的是分析方方面面俱到,可以说是拨开重重迷雾见真谛,牢牢把握住了市场的脉搏和先机。
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可行性论证和实施方案,自然是牢不可破和行之有效的最佳捷径。
我和她爸商量好了,来年搬迁、筹办培训,以及明年修建厂房征地的投资,全部都由我们老的承担。
由于庶盶的父亲有病,家庭困难大,以前都是靠哥姐拉扯未成年弟兄姊妹,现在该轮到庶盶挑起拉扯弟妹并照顾父母的担子了,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因此,庶盶那边的菌种销售以后的收入,先把原来借支的债务能还多少是多少,若有能力拉扯弟妹照顾父母更好,若能力不够我们又再慢慢想法。
总之,来年在这里开展业务的所有投资,庶盶就不必考虑了!”
激动之余,庶盶不断看看欣悦,望望二老,突然颇感意外和无言以对。
阿姨接着道:“一家人理所当然都应该过得去,我们这边经济条件肯定比庶盶老家要宽裕一些,自然得多出力才是。
其实啊,我和她爸都算过了,开初连租房屋场地、搬迁、添置课桌、生产原料等等,总共三、四千元,把鱼卖了就足足有余。
至于新建厂房买地,如果在街边先买两亩,大概五千元左右,家里也还拿得出来。
当然,建厂房、宿舍、食堂等就需要贷款了。
家里把这七八千元钱存在那里,还不是给你们存的?把这些钱拿来支持你们发展事业,这叫一举多得。
你们想想看,不论是食用菌还是服装,对你们两个来说,都是在原有基础上进行扩展,算得上驾轻就熟,初期投资能够迅速回本,几乎没有风险。
后续建厂虽然投资额度较大,不能立即回本,但只要考虑周全,设计合理,例如兼顾饭旅店需要,就会买了地有地在,建了房有房在,本质上并没有多大风险。
再者说,就算生意血本无归,我们老老少少一齐来管好堰塘和果园,还清几万十万元的贷款,也就是几年十年的功夫,但赚回的是一栋栋街房,终归还是叫赚了嘛。
这其中,利用果园、松树林种香菇、木耳、天麻、茯苓什么的都还没包括在内。
更何况,只要食用菌和服装培训等业务能够坚持三到五年时间,还清贷款是不成问题的。
你们说说看,还有什么可怕的啊?”
“同二老高屋建瓴相比较,自己就是个涉世尚浅的猛张飞。
还是那句老话,我听欣悦和二老的!”
柳叔接话道:“你才不是什么猛张飞呢,才短短这么几年时间就如此了得。
过不了几年,我们这点经验在你们面前都排不上用场了,到那时候就只有看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