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谢奕挥袖就想摔门出去,他这就要去写休书,非要应平侯府给他个交代不可。
但是一看袖子,随即想起了自己还没换衣服,谢奕瞅了瞅房里的容和,容与,都是陈芸带过来的大丫头,心肠和主子一样黑。
其中那个圆脸的丫鬟,最是坏心肠,昨晚还让他“死了一样的安静”,真是有其主就有其奴,这样的丫鬟,怎么配伺候他。
“把春水,春池叫进来,伺候我沐浴更衣!”
谢奕有洁癖,每天早上都要沐浴一番,比较习惯春水,春池伺候。
因此,他傲然的甩了甩袖子,扬起下巴对着容与吩咐道。
容与没应声,而是先转头看了看陈芸。
“把人叫进来吧,以后该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
陈芸昨天已经叫郑嬷嬷过去教导过春水和春池了,今后该怎么做,她俩想必心里会有个成算的。
很快,春水和春池就被叫进来了,她俩也是和容和,容与一样,早上习惯在门外等着主子,但是今早上没有吩咐,没敢自己进来。
“你们不用怕她,只听我的吩咐就好。”
谢奕看不惯两个丫头被陈芸吓成这样,冷冷的冲着春水和春池说道。
说完扭头就进了东间屏风后的浴房,而春水和春池都战战兢兢的看了陈芸一眼,才带着换洗的衣服跟着进去服侍。
像往常一样,谢奕张开胳膊,等两个婢女脸红羞怯的为自己宽衣解带。
“啊……”
春水捂着樱桃小嘴惊呼了一声,谢奕的大腿上和膝盖上,都有几块骇人的青淤,在谢奕瓷白的肤色对应下,显得很骇人。
“这个毒妇,我非休了她不可!”
谢奕也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想到昨晚被揍的恐惧,就越发的恼火了。
“竟然是二奶奶做的,她也太过分了!”
听到谢奕说要休了二奶奶,春水心中一跳,眼中盈满泪水的轻轻替谢奕揉着淤青。
被丫鬟闻言软玉的慰藉而熨帖的谢奕,跨进温热的水中,一把将春水拖近自己,修长的手指开始滑进她的衣襟内抚弄。
陈二那个毒妇不是不准他睡别的女人吗?他偏就在她隔壁的屋里要了身边的丫鬟。
一个妇人不守女训,没有妇德,还想管住男人睡哪个女人,简直痴人做梦。他岂会轻易就服?
春水嘤咛了一声,软到在谢奕身上,脸上春,潮涌动,欲迎还拒的扭动着身体。
一旁的春池看的心里酸涩不已,想着这一次又被春水拔了头筹,又有点恐惧二奶奶,虽然二爷说要休了她,但是春池隐约知道二奶奶作为乡君,靠山又是宫里的,不是那么容易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