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楼暗自蔑笑,想将这一切当做是一场意外吗?不可能!
慕容玉楼顿了顿,“平姨恐怕是误会了。”
平姬一听,心中竟咯噔一声,而慕容旭此刻的脸色竟是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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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楼接着道,“潜安苏粉要泡在水中送服后昏睡的效果才会显着,再者,祖母方才手中的柿饼表面可没有什么潜安苏粉,就连柿饼本身外头的那层霜也不见了,这说明,柿饼定然是在潜安苏水中泡过!平姨,你敢说,那些糊涂东西还专门泡了潜安苏水,然后不小心将柿饼一个个都掉竟了潜安苏水中,然后泡了好久才拿上来吗?”
“二娘,平姨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口口声声污蔑你长兄?”平姨随即起身,想要伸手朝她的脸上抽打上去。
而此时,慕容德伯却是一阵吼叫,“够了!具体什么事,我已经知晓了!”
他起身,“慕容玉华!私藏诅咒之物,蔑视礼法,即日起送往留仙观!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来!慕容旭,身为长子,对长辈不敬,罚跪祠堂!平良人,教子无方,降为美人!”
慕容玉华一听,浑身颤抖,留仙观是个什么地方,她在清楚不过,观坐落在山头之上,光从山脚下走到山顶都要花费好长的时间,观中还要干粗活,她是堂堂慕容府千金,又岂能做那种粗活!
思及此,她连忙道,“父亲,是长兄!一切都是长兄指使我做的!孩儿是冤枉的!孩儿什么都不知情!是长兄让孩儿这么做的!孩儿不要去留仙观!孩儿不要去留仙观!”
“夫君,孩儿们实在是冤枉啊!”平姬膝行至慕容德伯脚下,“夫君,旭儿可是家中长子啊!夫君,孩儿们实在是冤枉的啊!”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余夫人指挥着门口的嬷嬷们,嬷嬷们随即也放下心中的犹豫,一手架起一个,朝门外走去。
慕容玉楼指着地上的人偶,“父亲,那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置?”
“烧了!一个不留!”余夫人道,“这种肮脏的东西,不该出现在咱们府中!”
雪神医朝慕容玉楼看了一眼,慕容玉楼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暗自一笑,朝堂上的慕容德伯道,“慕容郎主,老郡君的病已经被稳定住了,至于这潜安苏,好在老郡君所食不多,睡一觉便好了。”
慕容德伯随即起身,“多谢神医相助!”
“不敢,这一切都是作为医者该做之事。”雪神医道,“时候不早,老朽亲自去趟老郡君的小厨房,看看药汤煎得如何,就此告辞。”
慕容玉楼则道,“神医留步,祖母生此事,是玉楼的疏忽,也不知此时玉楼可否帮上一二。”
“既如此,多谢慕容二娘。”
小厨房内,慕容玉楼挥退了所有奴仆,双手环胸,一双美目直直的盯着雪神医,“你留在慕容府中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慕容二娘不是见到了?我可是神医,当然是要尽心尽责医治好府上所有人的伤痛。”雪神医说着,手中的动作倒是未曾停下。
“你到底是谁!”慕容玉楼压低声音,此人是这世间唯一一个知道她的秘密的人,她实在是分不清此人是敌是友!若是友那这一切还好说,但若是敌,她的处境怕是有些难!
雪神医从几子上拿了一把扇子,朝廊下的一片药炉子扇着风,“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我警告过你,我在慕容府中的所有事,你都无需插手!”
“我并不曾插手。”雪神医摊摊手,“救死扶伤乃是我的本分,二娘倒是说说,我有哪一点做得越了规矩?”
慕容玉楼眯了眯眼睛,“总之,以后的事,莫要插手!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娘子这话说得倒是有些失了公允了。”雪神医正想要辩白,而慕容玉楼却只给他留了一个远去的背影。
慕容玉楼并不是不想同他言语什么,只是她感觉她胸中的那股子浮躁又开始蠢蠢欲动,她要想办法抑制住那股子冲动,如若不然,她恐怕真的要如同雪神医所言,走火入魔。
回到浅云居,碧香正跽坐在廊下给慕容玉楼烹茶,她见慕容玉楼回来,连忙起身,“娘子,如何了?”
慕容玉楼道,“祖母的病况已经稳定,这些日子咱们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翠玉,将屋子里的古琴拿出来。”慕容玉楼跽坐在一张空几子旁。
翠玉应声进屋,而碧香却问道,“娘子,给老郡君的寿礼已经献出去了,咱们是否要准备些新的贺礼?”
说话间,翠玉已经将古琴摆上,慕容玉楼将十指搭在了琴弦上,撩拨了一声,声音悠远,确实是好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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